天剛蒙蒙亮,林生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昨天汗嗖嗖的衣服穿在身上下了床,開門來到井邊,打了桶水洗把臉,「呼啦啦」的水響聲拍打着林生的臉,黝黑的臉上顯得是那麼自信和堅強,僅有的一絲睡意也在冰涼的水中清醒,順手拿起不遠處掛在繩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隨手掛上。
林生抬頭仰看東邊初顯的太陽,他知道他的自由沒有了,轉身來到牛棚邊,望着這把自從八歲就開始拿起的鋤頭,上面浸着多少汗水,想想拿了七年,林生今天頭一次露出了迷惘,人生的路在何方。
扛着鋤頭在肩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向着自己的二畝田地走去。看到有人的時候林生只是笑着點點頭回應着,從來都不先開口和人打招呼,有一個老人例外。
路上的林老頭和林生是一個村的,也是早早的就起來到集市上,賣點自己種的蔬菜生活,林老頭膝下無子,對林生像自己孫子一樣看待,經常賣完菜回來都會叫林生到他家吃飯,林老頭知道林生父母不在身邊,平常很少說話,笑呵呵看着林生「林生,這麼早又去下地除草呀」
林生扛着鋤頭看着肩膀上,背着簍筐上面滿是蔬菜,笑着的門牙雖說缺了幾顆,但臉上的笑容卻是那麼甜蜜,「林爺爺好,你這又去賣菜呀,別背那麼多,累着了。這不是半個月前的一場雨,催長一地的草苗,趁着早上涼爽去鋤鋤」
走着說着兩人沒一會就來到了岔口。林生望着林老頭「林爺爺,到轉彎處啦,」
「嗯,那好,爺爺也要加快到集市上了」林老頭聽到林生的話加快了腳步,走着回頭望了眼林生,哎,苦命的孩子。
林生的父親在林生八歲的時候被家裏養的牛給抵死了,母親看着沒了支柱的家庭,撇下林生離開了家鄉至今杳無音訊。漸漸懂事的林生,十一歲那年試圖想找回母親,大千的世界,林生靠着四處蹭飯尋找了一年沒有頭緒,林生回來是獨自悶在被窩裏大哭,母親是拋棄了他......
林生站在地頭望着眼前一片綠油油的田地,上面結着飽滿的果實,臉上騰起笑容,自己的辛苦絕對能換來豐厚的收穫。笑着走着來到昨天鋤草的接頭開始耕耘。
日出東方,林生在地里已經勞作了進兩個小時,停下手上的活,抬頭看着頭頂太陽,「乖乖,今天雜這麼熱呢」這天真夠毒的,擦着臉上的汗水「啪啦,啪啦」直往下掉,蜇的眼皮都生疼,林生舒了口氣,摸摸後背的衣服也一片汗水,放下了鋤頭,脫掉上衣,走到地溝里把衣服輕輕的放下,彎身坐在了衣服傍邊,光着肩膀的林生看着胳膊黝黑的皮膚,又眯眼仰頭斜視着太陽,這天還讓人活嗎?哎,先歇會,再鋤一會回家做飯。
林生坐在地溝里摸着臉上的汗水漸漸少了,這些會是好多了,忙起身拿起鋤頭,向着草苗旺盛的地方走去。就這樣鋤呀鋤,不知不覺肚皮里傳來「咕嚕嚕」的聲音。林生停下手裏的活摸着肚子,這是可以回家的節奏啊!林生把鋤頭往肩膀上一抗拿起上衣向家走。邊走還邊用手裏的衣服擦着汗。
好像上天在和林生開玩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不穿衣服」。林生是越用衣服擦汗,汗水越多,林生看着東方刺眼的光芒,這也太折騰人了,早上的天哪有太陽一出來四十多度,這是要曬死人呀,就這天回去做飯也吃不下去,「嗨,看來還是先洗個凉澡」。
林生走到地西頭把鋤頭和上衣放在地邊,望着眼前不大的池塘經過半個月前的滋潤居然存了一塘子水,抬手摸摸頭上的汗是有增無減,慌裏慌張的趕緊解開褲腰帶,褲子一松,倆腿造着下褲連鞋一起,留在地邊,穿着內褲,一個麻利的縱身向水裏鑽去,剛碰到水面的林生,腦海嗡嗡的鳴聲,身體不受控制,一頭扎進水草中,只見這時,水底發出耀眼的金光包裹着林生慢慢的消失在水底.....
「老家主,你快想想辦法把,林生小少爺再不治療,生命就有危險了」一個家僕正焦急的催着椅子上的白髮老人。
「為什麼這麼命苦呀,難道真的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命嗎,難道蒼天待林家就如此不公,非要趕盡滅絕嗎。」林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地孫兒被打的不省人事,兒媳均在幾年前被人殺害。
「噗」
話說不及的林峰神識開始模糊,頓時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灑落在地。臉色
第一章 少年有智老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