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我們怎麼了?是看到我們太驚訝了,還是壓根兒就不想看到我們呀?」
蘇籬的眼眶瞬間就濕了,淚水蒙住雙眼,眨了眨,便掉下來兩串。
「不是,我沒想到……」有些話到了嘴邊便只剩下了哽咽。
如果說這四年來最讓她放不下的,除了那段痛徹心扉的愛情,便是和這兩個人的友情了。她們是她最好的朋友,卻因為自己的一些原因而沒有和她們聯繫過,是她對不起她們之間的友誼,如今再見,除了欣喜若狂之外便也只剩下濃濃的愧疚了。
兩個人見她這個樣子,心裏也是不忍,許安然拍了拍唐念,說道:「行了,有什麼話進屋再說吧。」
蘇籬連忙抹了肯淚,側過身,「快進來快進來。」
待關上門,蘇籬便招呼兩個孩子,「淺淺,潮潮,快過來。」
潮潮自己先蹭下椅子,然後去把淺淺拉了下來。
當兩個孩子走過來的時候,許安然和唐念簡直是驚呆了。
唐念轉頭看着蘇籬,「你真的連孩子都生了?」
蘇籬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什麼話?這不是在你面前呢嘛,這還能有假?」
唐念和許安然對視了一眼後,許安然才開口,「四年沒見了,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們兩個說的?」
蘇籬把茶几上的東西挪了挪,乾脆麵對着她們兩個坐了下來,不答反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你還沒回答我們呢,這四年你跑哪兒去了,知道你躲着姓衛的那個,但你怎麼忍心連我們兩個都不聯繫呢?」
「我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知道,我要是和你們聯繫了,到時候他就肯定有辦法有查得到我。」蘇籬拉起她們兩個的手,輕嘆一聲,「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唐念毫不客氣的甩開她的手,撇着嘴,一臉的傲嬌,「我才沒有擔心你呢。」
明顯的言不由衷,她越是這樣,蘇籬臉上的笑意就越深。
「好好好,你沒擔心我,我想你了還不成嘛。」
唐念把兩個孩子拉過來,語氣倒很有了一些長輩該有的溫和,「我是你們的念念阿姨,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淺淺,這是潮潮。」
「呀,那你們姓什麼呀?」
「姓蘇呀。」
唐念看了蘇籬一眼,勾了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後從筷的包里翻出了兩支棒棒糖來,「阿姨來的匆忙,沒來得及給你們買禮物,先拿這個湊合一下,下次阿姨再送你們禮物好不好?」
兩個孩子把棒棒糖接了過來,嬌生生的道了謝。
蘇籬知道她們兩個有語多話要問,而這其中又有許多話是不能讓孩子們聽到的,便說道:「讓他們在這玩吧,我們去裏面聊。」
對兩個孩子交待了一下,然後把兩個人領到了臥室,在獨立的空間裏,唐念也是沒有顧及的直接問道:「這兩個孩子是誰的?」
許安然碰了碰唐念,然後說道:「你不該這麼問,你該問,這兩個孩子,是不是衛乘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