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唄,時間那麼長,誰知道會怎樣呢?」她淡淡的說了句,絲毫不為他的話所動。
老頭子一聽,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你不相信?好,那我們來賭一次?看看他在權勢和你之間,到底會選擇誰?」
……
無聊!
她終於厭倦了這樣的對話,加上感覺到身體已經有些不舒服了,於是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準備去臥室。
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對面這個老頭子看到她對他的話根本就不理,頓時,眼睛裏的陰鷙就更重了。
「談錦姝,三天,我就給你賭三天,三天內,我會讓你看到結果,一個男人,他真正需要的到底是什麼!」
「。。。。」
眉心蹙了蹙,這一次,終於,這女孩腳步停下來了。
站在那裏,有四五秒的靜默吧,四五秒後,她回頭了:「好,我跟你賭,但是如果我贏了,你給我記住,以後永遠都不得干涉他的私生活。」
「那是肯定,但要是我贏了呢?」
「我會離開,永不相見!」
她也非常利落的就把這話給說了出來,聲音乾脆,表情更是帶着那麼一絲決絕。
是的,如果她真的輸了,那麼他們兩人以後都不會再相見,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不是談錦姝,而是她本人——盛淺予了。
只是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忘了,她本來就是會和他永不相見的,不管賭不賭,她只要一回歸,必定和他再無任何關係。
那麼,她為什麼還要應這個賭約呢?
難道在她的心裏,其實還是有一絲不舍?還是想要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裏的位置到底佔多少?
她攥緊了自己的手指………
夏承寅對這個答覆卻非常的滿意,沒有再說別的了,他抬腳就離開了這裏。
17歲,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
談司垣開着車以160碼的速度飈回酒店的時候,房間裏面,他外公已經不在了。
他看到,於是馬上衝到了臥室里:「小姝……」
他真的從來沒有這麼慌張害怕過,連聲音都有些失常了,一進來後,人便立刻衝到了床沿邊,開始盯着躺在上面的女孩看。
還好,她沒什麼事,看起來只是在床上睡覺。
他見到,頓時長舒了一口氣,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發現也沒發燒什麼的,於是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大少爺,我就說了,老爺子不會那麼狠的,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妹妹。」
後面跟着進來的冷丘也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在那裏勸了一句。
聞言,坐在床沿邊還在望着被中女孩的男人,也沒怎麼作聲,就只是在那裏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後,片刻,才起身站了起來。
「他怎麼會突然過來?為什麼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
冷丘:「……」
一秒鐘,他額頭上的冷汗就冒了下來:「應該是因為那塊地皮的事,對不起大少爺,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以為瑞典的事後,大少爺警告過了他,他就不會再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