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他進來,她打開了老闆辦公室的門:「談總,夜公子來了。」
夜靳言?
正埋頭在電腦前處理工作的談司垣聽到,抬起頭來了:「你怎麼來了?」
夜靳言攤了攤手:「我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樣?現在事情很糟糕嗎?」
他隨便在他面前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了,喬嘉嘉看到,忙去給他到了一杯水,順便,還在水裏給他加了一些茶葉。
聽說,這個夜少爺挺喜歡喝茶的……
談司垣確實被眼前這些事弄的有些燥,他本以為,這件事沒有那麼嚴重,可是到這裏一查後,才發現,事情比他想像的要糟糕,這會,他正在查股市那邊的虧損呢。
「比想像的糟糕,那死丫頭一出事的時候,沒有告訴我,還讓這裏的人死死瞞住了消息,到現在,已經很多都堵不住了。」
夜靳言抿了一口茶:「她這麼做,應該也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她以為這件事她是可以應付的,畢竟,她這裏經營了那麼久。」
「是,我猜她也是這個心理,可是,她一心扎在藥品的研發里,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商海里,人心是多麼的險惡,她這個研究所成立以來,因為她的能力,發展十分的迅速,這種情況,肯定會讓人眼紅,只是我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會這麼歹毒!」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個坐在辦公桌里的男人,佈滿了寒霜的湛黑瞳仁里,全是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夜靳言看懂了,於是在那裏猶豫了一下後,問:「那接下來你怎麼打算?還有機會再讓它重新站起來嗎?」
談司垣皺眉:「如果我想讓它起來,它自然就能起來,可是,現在淺淺懷着身孕,身體很不好,我來的幾天前,她連走路都困難……」
後面的話,他就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是眉眼間裏的緊鎖,卻已經說明了他此刻心裏的所有情緒。
是的,盛淺予那邊,因為注射針劑的緣故,她每天承受的痛苦是越來越大了,肚子越大,胎兒在裏面需要的元素就越多,之前,她還是注射一支就夠了,可最近,她發展到必須要兩針,否則,根本就保不住孩子。
所以,這段時間,她真的是非常的難過,而這一切,這個男人,卻一點都不知道的,他看到她這樣,僅僅只是以為,她懷孕前身體不好,現在又懷了雙胞胎,導致這樣的。
夜靳言也知道這個情況,於是,看了他一眼後,終於,他在那裏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那,不然這樣,你看可不可以?她的心血,你肯定是不想毀掉的,不如我們把它移出去?」
「移出去?」談司垣不解:「怎麼移?」
夜靳言笑了笑:「就是金蟬脫殼啊,現在你這個研究所不是已經惹了一身麻煩嗎,想要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了,那不如我們把你老婆的核心研究移出去,重新弄一個研究所,然後等這場風波過去了,我們再讓它出來,你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