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真的問你屬什麼了？」鹿年年捂着額頭，無奈得看顧欣欣。
合着這妹子不止屬包子，還特別單純？
「哦……我、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顧欣欣抬頭，咬牙低聲說：「這身裙子是金戈借給我的，現在被她們撕碎了……我想她們賠我裙子。」
「然後呢？」
「想讓她們給我道歉……」顧欣欣抬手輕輕揉了下胳膊，眉頭微皺。
胳膊輕輕一碰就牽起一陣劇痛，可其實最痛的地方是大腿內側，那裏被雨薇三人掐了好幾下，痛得她都不敢走路。
但腿上的傷顧欣欣沒說，她不想再給鹿年年添麻煩。別人對她好一點，她就想着用盡全力去回報，而她跟鹿年年第一次見面就添了這麼多麻煩，顧欣欣心底滿是過意不去。
「果真是屬包子的。」鹿年年搖頭，淡淡的看向雨薇三人，聲音里寒了一絲威脅。「給她道歉，把禮服錢賠了，然後發誓再也不欺負她，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們負責人。」
「對了，今天你們負責人被開除了，現在沒人管你們，那我就把這件事告訴boss吧，反正公司是他的，再小的事情他也會管。」
「不要啊，年年姐我們知道錯了，你千萬別告訴boss……」雨薇三人臉瞬間嚇白，其他練習生被開除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她們哪敢讓boss知道這件事？
可讓她們給顧欣欣道歉，簡直比殺了她們還難受，三人扭扭捏捏的，說什麼都不想道歉。「年年姐，我們真是好意，她太過分了，我們是怕她惹麻煩……」
「道歉。」
「我……」
「別讓我再說下一遍，不道歉我就帶她去找boss。」鹿年年眼神冷冷掃過去，裏面已經佈滿冷意。
到底是孰對孰錯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本來這件事她也不想多管，不過是看雨薇三人太過分才想讓她們道個歉，不想讓公司僅剩的幾個練習生再鬧彆扭。
可雨薇她們越是推脫，越讓鹿年年生氣，她忍不住冷聲說：「看來你們不想在公司混了？不過是一個練習生，我想讓boss開除還是很輕鬆的，你們不信可以試試。」
「我們……不敢。」雨薇咬牙，慢慢轉向顧欣欣方向，「對不起……」
「沒關係……」顧欣欣小聲說。
鹿年年蹙眉，伸手又在顧欣欣頭上點了下，「一句對不起不算道歉，別人說什麼你就答應什麼，給你賠禮道歉代價那麼低，別人下次還會欺負你。」
她皺眉看向雨薇三人，聲音更寒了兩分，「誠懇點，敷衍誰呢？」
「顧欣欣，對不起……我們不應該欺負你，不應該誤會你，是我們不好，你原諒我們吧。」雨薇三人彎腰道歉。
顧欣欣抬頭，可憐巴巴的看鹿年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
「然後呢？禮服錢拿來，還有她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該賠什麼就賠什麼，別讓我提醒你們。」鹿年年淡淡的看着她們。
雨薇急忙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到顧欣欣手裏，「這裏有十萬塊，賠你禮服錢，剩下的算是給你得補償，要是不夠的話我們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