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感覺心臟都要炸開了。」白蘭已經難受的不能呼吸。
「沒關係,就是真炸了也沒事。」鳳梓一直密切關注着白蘭的丹田。她的丹田很平靜,而且靈力尚未修滿,三分之一都不到,這懶得……她是境界難修,又不是靈力難修。
「你tmd心炸了才沒事。」白蘭心痛的身體快要蜷縮成球。
玉虛也過來了,身後跟着守信和守進。
玉虛原本準備幫守信護法,助他服用凝嬰丹,守進在一旁學習。正要開始時,就聽到了白蘭叫鳳梓的聲音。忙帶着守信和守進趕了過來。
「她這是怎麼了?」玉虛問鳳梓。
鳳梓搖頭,「不清楚。她說心臟痛,但她的丹田很平穩,並沒有任何問題,還有心跳快了些。」
玉虛雙手虛抬,柔和的靈力把白蘭從地上抬起來了,「先回屋裏吧。」
白蘭眨巴着可憐兮兮的眼睛,對玉虛哀求,「掌門師侄,快救救我,我感覺快要死了。」
玉虛嘴角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小師叔,就沖能完整的說出這句話,你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可是……」白蘭又用力的揉着心口,「痛死了啊,我會不會得心絞痛了。」
「小師叔祖,心絞痛是什麼?」守進不恥下問。
白蘭懶得跟他解釋,又瞅着鳳梓,眼淚攻勢道:「小鳳鳳,我……」
「放心,你命肯定好好的。」鳳梓親自查看過她的身體,再是確信無疑。
房間裏有一張錦繡華貴的貴妃榻,是白蘭從儲物戒指取出來的,她最樂忠於享受,自然不會讓自己去睡石頭榻。玉虛把白蘭放到貴妃榻上,給白蘭把脈。比鳳梓更詳細,也更細緻入微。
「小師叔祖,我師傅曾經在俗世中當過近百年的郎中,放心吧,任何疑難雜症都逃不過師傅的法眼。」守進給白蘭放寬話,吃定心丸。
白蘭也卻是受用,滿滿希冀的眼神望着玉虛,「掌門師侄你可要好好看。」
「除了心口痛,還有什麼症狀?」玉虛邊問着,邊觀察白蘭的神色,當真是郎中做派。
「沒有,就是心痛。」白蘭十分配合道。
「嗯,我再看看。」玉虛慢慢把脈。
鳳梓無語的看着玉虛,說他是郎中,他還真喘上了。
「怎麼樣?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麼?」白蘭又問玉虛。
玉虛沉默半晌,「你現在還疼嗎?」
白蘭愣了下,然後……「哎?」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心痛停下了。
「不疼了。」白蘭摸摸心口,「真的不疼,恢復正常了。」
玉虛鬆開了白蘭的手腕。
「掌門師侄,你剛才怎麼做的?」白蘭撐身坐了起來。
玉虛道:「我並沒做任何事。」
「沒做任何事?」
「嗯。你的心痛也並非是臟器上出現了什麼病症,有點兒像是……」玉虛皺眉,然後看向鳳梓。
鳳梓沖他點了下頭。
玉虛嘆了口氣。
白蘭看着他們兩個的反應,弄得雲裏霧裏的,「你們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