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處理的太不完美了,打架也是一門藝術。而且要有足夠的理由,這樣才理直氣壯嘛。你今天,理由很足,就是還欠缺一些火候,讓他們給鬧到上面去了。看,你父親今晚不就被你那個便宜曾祖父叫去訓話了,說不定還要賠點醫藥費啥的。」
「那就只能悄悄的宰了他們了。」小景眼中閃過狠芒。
白蘭抬手敲了他一個暴栗,「廢人是最後手段。要麼打的他不敢上訴,要麼洗腦對方,讓他們被感動,覺得找你麻煩那就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
小景眼中全然崇拜的瞅着白蘭,「娘,你說的真有道理。」
白蘭:「……」
她能說,每個當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孩子是吃虧的那一方嗎?幫人不幫理!
「娘,兒子要回靈虛戒中睡覺。」小景抱住了白蘭。
白蘭笑道:「看來現在入世並不是好時機。而娘呢,最懂審時度勢。」
其實就算不做普通人,在俗世中亦是入世。但不真正的做普通人,又怎麼能體會得到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娘,您現在是普通人,手提不過百斤,只有帶着靈虛戒,兒子才放心你啊。」小景抱着她,打了個哈欠。
「抱歉,讓景兒擔心了。」白蘭輕輕的拍着他的背,神念電轉,兩個人就進了靈虛戒中……
……
丞相府——
君子修在書房中難得的並沒有處理政務,而是站在窗前靜立。
突然出現的白蘭和小景,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
他已經着人追查卻查不到蛛絲馬跡。
忽然書房外,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然後對着窗口的方向跪下,「族長,」
君子修倏然皺了下眉,「什麼事?」
黑衣人道:「皇上召見。」
「知道了。」君子修揉揉眉心,進了書房內室。然,剛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蘭花香味。是她身上的味道……
大約一刻鐘後,君子修才從內室里出來。
身上本來銀白色的常服,換成了一套玄黑色的緊身勁裝,面色也冷峻異常,對門外的黑衣人道:「走吧。」
……
皇宮,承澤殿——
重華帝坐在龍椅上,身前御案上鋪着一張白紙。
此刻他手握硃筆,在紙上,用硃筆圈圈畫畫。
眼睛則盯了一身玄黑色勁服,站在他面前,淡定無比的君子修,好一會兒才無奈開口,「聽說,你現在從丞相府搬到了一個叫……白宅的宅子裏?」
君子修烏瞳鳳眸抬也不抬,回道:「是。」
『砰』~甩手把手中的硃筆砸向君子修,怪道:「你應該是知道錦陽的心意的。」這兩天他不時就能看到自己親妹子,那淚眼汪汪的望着宮外少師府方向的樣子。心酸又心疼,所以他就把君子修提溜了過來,問他到底要怎樣。
君子修微掀眼皮,看向重華帝,不答反問,「聖上,為何自兩年前的微服出遊後,便再未臨幸後宮。」
重華帝瞬間變了臉色,一張英俊透着帝王霸氣的臉龐白了個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