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凱爾的西軍與陸豐的礦工營這兩隻重重的拳頭在地上炮火,空中轟炸的支援之下連着搗了出去,頓時便將齊軍的防護陣地撕出一個大大的缺口。頂 點 威斯凱爾的西軍是不要命,而陸豐的礦工營則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當年威震天下的天下第一戰營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雖然多年沒有出手了,但再一次出現在戰場之上,威風尤勝當年。
鮮碧松一看不妙,當即城門大開,一萬餘騎兵從面南兩個城門湧出,一左一右準備突進明軍,而正面明軍攻擊的西門則是大隊的步卒涌將出來,準備發起反攻,奪回陣地。
如果任由明軍守住了他們佔住的這一大塊地方,接下來必然是從容地左右掃蕩,將他在城外的佈置一掃而空,沒有孺外的屏障,單是一個孤城,如何頂得住明軍的攻打?
吳嶺是打老了仗的人,與鮮碧松一般無二地都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對於彼此打仗的套路一清二楚,況且這樣的攻城戰,雙方誰都也別想玩出什麼新鮮花樣來。不過話也說回來,在這樣的宿將面前,你玩新玩樣,多半便是給對方送零嘴,那是一口吞了連個謝字也絕不會說出來的,倒是譏笑一番對方那是一定的。
說到底,打這樣的仗,拼提就是實力。
看着騎兵湧出,左翼的李小丫已是興奮的帶着早已經躍躍欲試的逐電營風馳電擎一般地迎了上去,而另一側,寶清營也早已擺好了陣勢,火炮居頭,弩機於後,一排排的大盾林立,再往兵便是一柄柄大明1式黑洞洞地將槍口指向前方,右翼騎兵剛一出現,速射炮便已經開始了咆哮。
明軍的速身炮射速齊快,事先調教好了的射程射角也根本不用炮手們操心,只管有條不紊地填裝炮彈然後發射便了。一顆顆炮彈落下去,將蜂蛹而來的騎兵炸得七零八落,等到餘下的騎兵再中近了一些,火炮便延伸射擊,衝出火炮射距的騎兵迎頭又碰上了弩機的密機攢射,十成之中又去了兩成。
再近一些,大盾手們便奔到前方,咣當咣當地將大盾立於地上,腰間拔出一根根短鐵棍,卡卡幾聲,一面面單一的大盾立時便變成了一面盾牆,一柄柄大明1式探出頭來,猛烈開火。
大明1式一次便能裝彈五發,寶清營鄒正將全營分成了數個梯隊,橫布在整個戰場之上,前面密集開火,後面卻肅然不動,五聲槍響一過,第二排的便迅速搶上一步,接替射位,而退下來的士兵則同時側身讓行,動作猶如行雲流水,毫無阻礙,瞬息之間,剛剛射擊的那一批便從最前退到了最後。
寶清營陣地之上的槍聲連綿密集竟是毫無止歇。
偶爾有僥倖衝過來的戰馬一頭衝撞在盾牆之上,縱然造成一些傷亡,卻於大局絲毫無補,轉瞬之間,那些倒在盾陣前的馬也好,齊軍也好,便被擊斃在當地,而盾陣與缺口在瞬息之間也被重新修補完整。
大柱的撼山營作為第三批兵馬迎了上去,與城內衝出來的步卒激戰在了一起。撼山營亦是全軍配備了大明1式,此刻卻都是上了明晃晃的刺刀,嗷嗷叫着衝去與敵人攪和在一起。人高馬大的大柱,如今蓄了滿臉的鬍子,更顯兇悍,他卻懶得拿槍,仍然舉着自己那根猙獰的狼牙棒,沖在最頭裏,豎擊腦漿迸裂,挨一下人立馬就矮了一大截,橫掃一般都是應聲便飛起來了好幾個人。
他的士兵們卻都是狡詐得很,與齊軍白刃格鬥,常常是槍舉了起來,刀沒有刺出去,卻是扣下了扳機,當的一聲響,對面鬥志昂揚的齊軍便血花迸顯的倒了下去。大明1式雖然威力頗為不凡,但怎麼着卻也是無法與三八大蓋相比的,擊穿了敵人的盔甲,再穿進敵人的身體,卻沒有力量將對方再弄一個兩頭通透,士兵們卻也不怕誤傷了自己人。左右格鬥的雙方格得如此之近,即便是閉着眼睛,也不致於打歪落。
雙方甫一交手,撼山營便如同燒紅的烙鐵插進了豆腐之中,哧哧作響的便將齊軍的陳陣打得稀亂。
傳統的血刃格鬥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作用,出城的齊軍起先還格守着軍規,大家聚在一起,排着長長的整齊的隊形,挺着林立的刀槍向前逼近,最前排的士兵幾乎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排排雪亮的長矛和大刀,但在明軍一輪一輪的大明1式集中射擊之後,隊形便完全崩了。
唯一還能勉強抗衡的便是左翼的
2081: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