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這魔教本來是我的東西,我想毀便毀了,」被月問曜這樣一『激』,雲蘭君只是為揚了揚眉頭,語調不變的贊同道。,。品書網
注意到雲蘭君眼的一抹深意,月問曜反問道,「你不相信?」說着也不等她答話,接着回答道,「你不相信我這倒是有可能的。不過,我對我們兩人合作一事,可一直都是認真的那。」
雖說以前的目的不同,但是說起來他可是一直想把她帶走呢。
「而且這關係到你父母的事情,想來你也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雲蘭君並不言語,但她的指尖輕輕的點着面前的桌子,神思悠遠。
當日最後她說的那幾句話確實並不是實情,那時在俗世的她自然也猜不到她竟然會是蓬萊境魔教的前任教主的『女』兒,她那時只是猜測那枚戒指的意義,只不過這戒指只有她母親知道是從何而來,而那時幾經輾轉才打聽到施嘉嘉被禁冷幽島,而在之後發生了一系列事情之後,她都沒有『抽』出時間來確認這件事情。
但是沒有確認並不表示她不會有所聯想,尤其是在自由島遇到當時『女』扮男裝的風曉月的時候,在之後種種的事情不得不讓她有所猜測與調研,對她的身世她也曾懷疑過,所以當日發生的事情其實不算是突然。
雖然不算突然,但是縱使冷然如她,還是多少有些影響的,只不過她表現的並不明顯而已。
「單于炎與魔教什麼關係?」
月問曜雙眼微睜,似乎沒有料到雲蘭君竟然突然問題單于炎,不過瞬間便恢復如常,她這麼問不無理由,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雲蘭君微微睥睨了他一眼,身為魔教的聖子,而且還是一個心思深沉、思慮周全的他,竟然不知道?不是應該至少所有知名的人,都調查清楚了嗎?!
「如果你要說明面的關係,那肯定是沒有;但是你如說暗地裏的牽扯,這不好說了,畢竟有些事情我也是鞭長莫及那,若不然你以為之前我還再三邀請你?!」
月問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真要說的話,那麼或許從辛櫻雪那裏會知道些什麼。」
「那麼現在傀儡閣在誰的手?」雲蘭君隨意的一問。
「呵呵~想來這幾日你已經探查過了才是,」月問曜微眯雙眼,他可不認為在他去了生死『洞』的這段時間她會這麼安安靜靜的帶在房間內,所以也沒有必要隱瞞。
對於聰明人來說,有時候哪怕只是不經意的一眼,也能確定好多事情,如她,當初不過在與他分開的那段極短的時間內便發現了生死『洞』,而且竟然還學得只有有資格成為教主之人才能習得的絕學千機變,所以她的本事之他之前的所見當真是高了不少。
「那想來你應該也知道了,魔教現在最明顯的劃分一方是以司木為首的長老一派,一方便是以副教主聶尚為主,而傀儡閣閣主之前聽命於長老一脈的時候居多,畢竟可是因為幾位長老的扶持才讓傀儡閣的地位越來越重。」
「所以他現在無所顧忌了?」雲嵐居絲毫不避忌的說道。
「恩,」月問曜絲毫沒有反對。雖然田老憑日裏待在傀儡閣居多,而且說話亦不多,但是確實有些不一樣了。一個人的內心或許別人無從查看,但是總有一些地方,或氣息、或神情,讓人詫異或是懷疑。
而他最為懷疑的便是辛櫻雪,尤其是她還會控魂之術,若不是神志極為清醒,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辛櫻雪已經暗做了什麼了。
說到控魂術,月問曜神『色』莫名的看向雲蘭君,據說她好像好像也會,而且也許還在辛櫻雪之。
他對此一直都很好那,早失傳的控魂術竟然重現江湖,而且不只是辛櫻雪,連雲蘭君都會。
若不是因為清楚的知道辛櫻雪之前與眼前的人並不認識,他都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兩人做的局了。
這局勢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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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因月問曜未習得千機變,與魔教教主之位無緣,但是司木等人也未因此當眾認可雲蘭君的教主身份,雖然他們並未直接表現出來,但是這一點還是有人能看出來的,若不然也不會把新任教主繼承大典往後推了又推。
不過雲蘭君早會料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