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中鋒,放開她,把老子捆了,老子任你處置。」李曉禾急道。
「是嗎?」塗中鋒右手停下來,不緊不慢的說,「李曉禾,這你就不夠意思了。當初在縣裏的時候,老子就跟她睡一個被窩裏了,小娘們床上功夫可厲害了,那騷情的……」
「嗚,嗚。」
「王八蛋,閉嘴。」
冷若雪、李曉禾都發出了聲響。
塗中鋒可沒理睬喝斥,而是繼續說着:「老子說的這些,你肯定也體會到了,她就是挺騷情吧?以老子的經驗來看,越是看着一本正經的娘們,其實越是風騷,表面正經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掩蓋骨子裏的騷。」
「閉嘴。」
「嗚。」
李、冷二人不時喝斥着。
「騷娘們,別不好意思,都是自家人。」塗中鋒說着,右手再次遊走起來,「李曉禾,你也夠小氣的。當初我都能跟你共享,現在你怎麼就不能讓給我一晚上呢,老子不在這幾個月,按說你也玩的夠多了,還不知足?」
李曉禾猛的站了起來,向前衝去:「王八蛋,趕快放了她,否則,否則……」
「否則你娘個。」塗中鋒罵着,左手又是一揚。
看到此種情形,李曉禾不管不顧的趴到地上。
「撲通」
「吧嗒」、「軲轆轆」,石塊落地,滾了下去。
看出來了,塗中鋒在身旁準備了一堆石塊,很可能在聽到自己呼喚的時候,已經在準備。看來要想欺身近前,是不可能了。於是李曉禾儘量平靜着語氣說:「塗中鋒,你把她放了,把我捆了,殺剮存留隨你便。」
「呵,看不出來,還挺痴情的。就是我不知道,你這是專門給女人聽,還是真有這麼痴情?」塗中鋒聲音中滿是陰陽怪氣。
「少他娘的費話,趕緊把她放了,用老子替換她。」李曉禾罵道。
「這個嘛……」塗中鋒拖起了長音,「不能先放她,萬一到時你們這對狗男女撒丫子跑了呢。這樣吧,你要是有誠意的,就先讓我綁了,然後再放了她,怎麼樣?」
「行。」李曉禾答覆的很乾脆。
「嗚,嗚。」冷若雪又發出了聲音。
李曉禾並不顧及冷若雪的阻攔,雙手一伸:「來吧。」
「裝的還挺像,看來小娘們沒白跟你睡。」說到這裏,塗中鋒話題一轉,「可是老子不能去捆你,老子怕着了你的道。老子一過去,你就會纏住老子,然後讓臭娘門逃走,到時老子竹籃打水一場空,可就虧了。」
「那,那我到你那。」李曉禾再提建議。
「那怎麼行?這更不行了。到時你又打老子,又救臭娘們的,老子更中了你的圈套。」塗中鋒使勁的搖着頭。
「你他媽的沒誠意,戲弄老子?」李曉禾咬起了牙。
「姓李的,你要明白,現在不是老子表現誠意的時候,主要是看你有沒有誠意。」停了一下,塗中鋒又提出方案,「這樣吧,解下你自己鞋帶,把你雙手捆住,再捆住你的雙腳。」
「鞋帶?那,那也捆過過來呀。」李曉禾斟酌着措辭。
塗中鋒「哼」了一聲:「裝什麼洋蒜?不是還有腰帶嗎?用腰帶捆住雙腿。對了,把鞋也脫了。」
「你他娘玩老子。」李曉禾罵道。
「愛干不干。你不乾的話,老子是幹活嘍。」說着話,塗中鋒俯下身子,向着冷若雪臉上靠去。
「王八蛋,我答應。」李曉禾急着說。
「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啊,別給老子耍花招,老子可不只有石塊。」塗中鋒收住前俯的身子,譏誚的說着,左手赫然揮着一個東西。
雖然光線不甚明亮,但李曉禾也知道,那肯定是一把刀子,剛才自己就是擔心這一點,才沒敢冒着石塊攻擊前沖。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傢伙絕對有時間刺傷冷書記。
現在冷書記在對方手裏,那傢伙還拿着刀子,自己別無選擇。李曉禾只好蹲下身子,解着鞋帶,同時腦中想着應對之法。
「快點,磨磨蹭蹭,想什麼鬼花活?」塗中鋒催促起來。
「老子得一點點的抽出鞋帶呀。」李曉禾怒聲回懟着。
解下鞋帶後,李曉禾又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