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柳詩詩的話,蘇含玉才大體明白了些什麼,不過她並沒有生氣柳詩詩的怒罵,反而紅唇微微上揚,露出燦爛明媚的笑容,「沒有想到柳副部長竟然被辭退了,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蘇含玉故意提高音量,讓秘書辦所有的人都聽見了這句話,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柳詩詩已經被開除,有些人甚至趁着柳詩詩不注意,偷偷的在底下開始議論。
柳詩詩見狀,心裏更加的憤怒,她上前一步,緊緊的貼近在蘇含玉的面前,眼神狠毒的瞪着她,「蘇含玉,別給我耍那些花招,現在你只是一時得逞,總有一天睿遠會玩膩了你,到時候你就是一隻喪家之犬,我看你還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猖狂。」
「呵……」蘇含玉冷笑一聲,一臉平淡的看着柳詩詩,根本無視她的威脅,「柳詩詩,至少現在你像是一隻喪家之犬一樣被趕出公司就夠了,至於以後我會怎麼樣,不用你來操心,不過我可以像你保證,我一定不會像你這樣如此的狼狽。」
「陸寒雨,你別給我嘚瑟。」面對蘇含玉的挑釁,柳詩詩一貫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完全失效,一想到司睿遠竟然為了蘇含玉這個女人而如此對待她,柳詩詩便感覺自己整個人馬上就要瘋了,她憤怒的指着蘇含玉。
「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是多麼厲害,我告訴你,睿遠他只是玩玩你,我才是最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你只不過是他玩完之後隨手扔掉的一雙破鞋罷了。」
「破鞋。」蘇含玉嘴角上揚,一臉無所謂的直視柳詩詩,「你連破鞋的資格都沒有,現在你就算是爬上司睿遠的床他都不會碰你。」
雖然蘇含玉的嘴角帶着笑容,但是語氣卻想掉入了冰窟一般冷的刺骨,眼中更是閃過一抹嗜血和陰鷙。
「你……」柳詩詩看到蘇含玉的眼神,心裏一驚,嘴中的謾罵也憋了回去,沒有想到蘇含玉的目光竟然如此凌厲,讓人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不過柳詩詩也不是吃素的人,很快她便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蘇含玉,那你就等着,看看司睿遠到底是在乎我還是你,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靜候你的好消息。」蘇含玉恢復了一貫的平淡,微微的回答。
然後抱着懷中的文件,猛的撞開柳詩詩的身子,瀟灑的轉身離開。
柳詩詩從公司離開後,一臉不悅的回到家中,將手中的包憤怒的扔到地上,柳母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聽見傳來的聲音,轉過頭不悅的看着柳詩詩,「詩詩,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沒有禮貌的行為,如果在外面這樣的話,丟不丟人。」
柳詩詩原本心裏便不滿,又聽到柳母的嘮叨,肚裏憋的悶氣一股腦兒的全發泄了出來,「媽,這是在家裏,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難道在家裏我也要裝的那麼累嗎?」
柳母聽到柳詩詩的話,剛想起身反駁她,但是突然看到她異常的神情,心裏意識到什麼,立刻來到她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柳詩詩不耐煩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媽,你別管了,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下,你別上來打擾我。」
「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你必須和我說清,要不在我心裏吊着太難受。」柳母再一次拉住柳詩詩的胳膊,不肯讓她離開。
「媽,你有完沒完。」柳詩詩不滿的看着柳母,「我被睿遠給辭退了,現在行了嗎?你知道了能不能放我離開了。」
「什麼!」柳母驚訝的提高音量,手下的動作更緊,「為什麼他要開除你?」
柳詩詩見今天不說清楚,柳母是不可能讓她離開,所以她只好無奈的從樓梯上走下來,來到沙發上坐下。
「還不是因為陸寒雨那個賤人,不知道她在司睿遠的面前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能讓他把我開除。」
「是那個小妖精,她還真是越來越能耐了,竟然和你做對。」柳母一臉傲慢的說道。
「詩詩你也別太難過,我這就給司睿遠他媽媽打電話,我一定要讓他給我一個解釋,竟然會因為那個賤女人而把你開除。」
說着柳母便要站起身,從旁邊拿起電話,柳詩詩見狀,趕緊攔住她的動作,「媽,你幹什麼?你這樣做讓司睿遠知道,一定認為我在伯母面前打小報告,這樣他會怎麼看我?」
「難道你就這麼離開司睿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