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識,可能說的就是我和小輝了。
前一刻還在大打出手,這一刻便是把酒言歡,人的相識總是這麼奇妙。
「輝哥,你的事情我都聽六哥說過了,我很佩服你,所以想結識你這個朋友。」
「郭老弟可別說這麼說,咱們能坐在一起喝酒,以後就是兄弟了,都是在石頭上面做文章的,以後還要多給我留意點,我做的買賣不像你們那樣需要很多經驗,就是撿漏。」
「有錢大家賺,我和六哥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是有點交情,即便是沒有二哥的面子,以後他坑口上的礦渣也都是輝哥你的了。」
「那我就先幹了,啥也不說了。」
「干。」
酒是穿腸毒藥,但酒更是叫人上癮,叫人慾罷不能,叫人通過這種毒藥辦成很多事。
一杯酒下去,老三和劉賀也摒棄前嫌,開始你來我往了,都是愛玩的人,有說不完的話題,自然是尿到一壺去了。
「我比你小兩歲,以後就叫你三哥了,你真是夠能打的,我舅舅和小田以前可是沒怕過誰,但是今天我可是看出來了,他們兩個都干不過你,我先下去了。」
「那以後咱們就一塊玩,你對這裏比較熟悉,一會兒到哪去玩呢?」
有了這個二少,老三怎麼能錯失這個機會,趕緊把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也算是共同的話題,或者說是永恆的話題。
「去迎賓館呀,那可是北票最好的酒店,那裏的姑娘又溫柔又漂亮,叫你流口水的。」一邊說一邊咽唾沫,劉賀算是把男人的本性演繹的淋漓盡致了。
「那咱們現在就去吧,我老大和輝哥說的事情我不喜歡,叫他們在這嘮吧,玩才是大事。」
「那就走吧,我也坐不住,我要輝哥去迎賓館吃飯,可是他覺得這裏比較實在,我真是不明白這裏的東西哪裏好吃了。」
老三和劉賀不到十分鐘成了好基友,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我和小輝也不管他們,就算是在這鬧事了,有錢有人還怕什麼呢?
我不關心老三他們怎麼玩,我關心的是小輝這裏的料,絕對有研究,他是洗料的,肯定有很多存貨,要是能買一些就好了。
現在說還不是時候,酒到位了,那才是談正事的時候,於是又叫張大哥來了一瓶山莊老酒把小輝的杯子給倒滿了。
因為是第一次和小輝喝酒,我賓酒,他也不好意思推辭,一瓶山莊老酒很快就下去了。
雖說是賓酒,但我這頭也是稍稍眩暈,正事我可是沒有忘記,對着小輝說道:「輝哥,你那是不是很很多存貨呀?」
「你說洗出來的毛料吧,的確是不少,不過還沒有找人看過,你想要?」小輝晃悠着腦袋,擺着手,連大拇哥都開始用上了。
「我是賭戰國紅的,不收成品,你的毛料我的確想要。」
「那咱們還等什麼呀,現在就去看,不過我可是提醒你啊,我那可是毛料,大多數都是石頭,都是成批出售的,要是你能相中,給你一些也行,就不用看本溪那些人的臉色了。」
本溪人壟斷了戰國紅的原礦料這是不爭的事實,難怪韓老六和張弱水都說我打亂了原有的規矩呢,看來以後要小心*子了。
我從本溪人手裏面奪了一塊肉吃,他們怎麼能甘心呢,*子估計恨死我了,正想到這就連着打了三個噴嚏,真是晦氣。
我和小輝客套了一番,最後沒有執拗過小輝,他把帳給結了,也沒有找什麼代駕,直接上了路虎車。
他不怕,我也不怕,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不過車子走起來,我渾身冒冷汗,在韓老六坑口的時候,我可是沒見到小輝開車這麼猛,身子一直靠在椅子上,屁股緊緊的,手把住把手不敢鬆開。
到了地方,我先下車吐了一把,不是因為酒的原因,是車子開的太快了,把我剛才吃的東西都給倒出來了。
雖然狼狽點,我倒也心安,因為這一場「飛車」,酒已經醒了大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