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感覺氣氛不對,張林的臉色他看得出來,那是一種恨,不是憤怒。
我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凍石店裏面看到他,愁人見面分外眼紅,但是他沒有作聲,也沒有和我們打招呼,拉達着臉和經理打了一聲招呼便出去了。
經理是個生意人,自然不會管我們之間的事情,要是以前沒準還能給張林打抱不平,現在可不一樣了,張林成了喪家犬,誰還想管這事呀。
「二位請坐。」
經理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對一流,能叫張林這麼恨還不敢吱聲的,肯定有點背景,對我們非常客氣。
其實我想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背景,至少在巴林沒有,只要是和我們打過交道的都知道我們是外來人。
「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就是來隨便看看的,要是有好的凍石叫我們見識一下就行。」
「這你們可是來對地方了,雖說巴林石裏面的凍石不一定比青田石的凍石好,但是也有自己的美妙之處。」
說話之間就給我們拿來兩枚凍石雕刻的擺件,看上去就叫人眼熱,可是我們真的沒有在這買凍石的意思。
「東西是好東西,不過我們的錢帶的可是不夠,要是有上等貨可得給我們招呼一聲,這是我的電話。」
把電話好吧寫下之後,我們便離開了,因為看到了張林,我們不想惹麻煩,畢竟我們在巴林沒有根基,他又是本地人,如果叫李德順知道了,這兩個老油條在一塊算計我們可就麻煩了。
我們是不想惹事,匆匆離開,但是有人不想我們就這麼安靜的走,非要找點事情不可。
在凍石店的門口,已經有二十來人在那拿着棍棒等着了,老三回頭對毛多多說一聲:「去裏面先坐一會兒。」
毛多多明白,男人打架的時候女人儘量不要在身邊,因為很多時候女人在身邊,男人都會吃虧,比較分心。
毛多多回到了凍石店裏面,我和老三向前走了兩步:「張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兩個黃毛小子,真不知道我在巴林是什麼人,靠什麼起家的,敢擺我一道,你們今天要是不把東西給吐出來,就別想離開這條街!」
「吐什麼呢?我們可是錢貨兩清了,張老闆如果非要試試我們的耐性,我們也可以陪你玩玩。」
張林這是狗急跳牆了,賠錢賠的見人就找茬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們不定誰倒霉呢。
「給我往死里打!」
張林見我們沒有服軟的意思,更惱火了,一句話,十來個人拿着棒子就奔着我和老三來了。
「你左我右!」
老三在左,我在右,不是逃跑而是迎着這十來個人衝上去了,狹路相逢勇者勝,反正我們也避免不了了,還不如大幹一場。
老三顯示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兇猛,直接躍起,奔着首先衝上來的人就是一個大膝蓋,這一下正好懟在腦門上,給那個傢伙一下就磕懵了。
落下之後左邊一腳,右邊一踢,有事兩個放倒了,不過他們人太多了,老三一個不小心肩膀挨了一棍子,這就激起了老三的熱血。
「我去你大爺的!」扯過打他的棒子,揮手就是一拳。
張林的手下吃痛,撒開了棒子,老三有了武器就更不畏懼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老三已經干趴五個了。
我也不能差事,搪開眼前的打手,從地上拾起一根棒子和老三一起,我們兩個人展開了對剩下的七八個人的追擊。
在這條街上,從東邊一直追到了西邊,全部干趴了。
反過頭來,我們看到張林似乎都不會走路了,他沒想到我們兩人居然把他的二十來個人都給干趴了,心裏着急,可是腿不聽使喚了。
「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也沒啥想做的,不過剛才我們可是挨了好幾棍子了,你沒看到我這胳膊都打腫了嗎?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吧?」
「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老三上去就是一腳,把張林踢翻在地:「你說你賤不賤,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們想快點走都不行。」
張林害怕了,一個勁的求饒,但是我們不想就這麼算了,既然張林想玩,那就給他玩死。
老三把張林架到了凍石店李敏,毛多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