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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沒事?本來就有病身子虛,又折騰了大半夜,就是好人都差不多沒了半條命。現在女人只想睡覺,好好的睡一覺睡到自然醒:「困!頭暈!放我下來!」
放下來?還是送你回床的好,給女人蓋上被子,想了想關掉了電褥子。還別說臨時採購的電褥子幫了大忙,正是因為電褥子發汗,才讓賈書記逃過一劫,如果不是發汗降溫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在去樓上的路上。
或者乾脆被送去傳染病醫院了,現在三陽酒店每一個住客,提到傳染病醫院都噤若寒蟬。仿佛那裏是十八層地獄一般,賈思怡這一覺睡到晚飯時間,就連哲少給她擦身子降溫都顧不得了。
幸好晚上體溫依舊過關,兩個人再度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賈思怡已經不好意思看向大男生了。今天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雖然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賈主任還是難以接受現在這樣的親昵。
就算是被動的親昵也很難堪的,畢竟兩個人差着輩兒呢,年輕人是女兒的同學呀!賈思怡把碗中的肉夾給王哲:「謝謝你幫助阿姨……」
「占我便宜是吧?」哲少可不是那種守規矩的,「說好了是思怡姐還阿姨阿姨的,以後雲仙子要叫我叔叔了吧,哈哈哈!想到要成為雲嫣的叔叔,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她,想要看她吃翔一樣的表情!」
混蛋!賈思怡被氣樂了,沒見過這麼齷齪的傢伙,居然想要看女兒那啥的表情:「別胡說八道!我就是……混蛋住手!你敢!哎呦呦!別胡鬧!笑死我了!放開!哎呀媽呀!」
已經多少年沒有被人搔癢了?萬萬沒想到王哲會這麼大膽跟自己動手,本來還想要端長輩架子的,可是敏感的女人幾乎是一觸即潰。
要知道哲少的搔癢可是專業水準,千蛛萬蟻手就不說了,眼下僅僅是用了一點點的內息擾動,就給予女人致命的刺激!轉眼間賈思怡笑出眼淚:「你是我啥?是姐姐還是阿姨?」
「混蛋你放開我!我我我!哎呦呦住手!哈哈哈饒命啊!別鬧了!我生氣……哈哈!姐姐!我是姐姐!饒了我吧!」
再不求饒就要笑岔氣了,賈思怡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原來笑可以這麼恐怖,早就聽說當初胸霸是笑着招供的。現在知道,那種奇癢是何等的難熬,根本就是熬不過去的酷刑,越忍耐越癢,簡直是癢到了骨子裏!
現在女人哪裏還有一點長輩的威嚴?看着賈思怡笑的花枝亂顫,身上更是波濤洶湧,王哲居然心神一盪:「叫哥哥!」
「哥哥!放過我吧!」
被刺激到的女人,早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連哥哥都叫出來。哲少頓時心滿意足,再看女人已經癱軟在床,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剛剛賈思怡差點笑到失禁,萬萬沒想到,世界上最恐怖的居然是笑!
此刻賈思怡再看向王哲的眼神,不再是看着子侄輩的眼神,眼神裏面居然有了恐懼和一絲臣服!沒錯就是臣服,雖然僅僅是一絲,以至於女人自己現在還沒有感覺到,但那一絲臣服的確存在,那是對無法抗拒強者的臣服。
每一個無法承受酷刑的罪犯,都是在臣服行刑者之後,才終於吐露真言的。儘管現在賈思怡內心深處的臣服只有一絲絲,卻會成為一顆種子,一旦遇到合適的土壤就會生根發芽,最終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男人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手,手指捻一捻似乎感受上面的膩滑和體溫:「快點起來吃飯吧,飯菜都涼了,以後不許再當我的阿姨,否則大刑伺候!」
啊!女人一聲驚呼,像是受驚的小貓一樣,跳起來跑進衛生間。儘管剛剛控制住沒有失禁,可是女人已經非常狼狽了,賈思怡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即便韓志來時代被灌醉,也能在醉酒前逃回家裏。
最起碼在外面可以保持基本的儀態,但是今天在哲少的「酷刑」下,女人卻狼狽不堪。重新整理一下容顏,賈思怡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忽然一捧水潑向鏡子:「混蛋!混蛋加三級!我!我詛咒你……」
偏偏女人不敢大聲罵,她是真的怕了,怕了外面那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男人。萬萬沒想到他敢對自己如此不敬,居然膽敢跟自己動手動腳,居然敢讓自己如此的狼狽不堪,偏偏的賈思怡沒有報復的辦法。
難不成只能吃個啞巴虧?剛剛混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