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槁的刺客想用長杆挑落海東青,被江逸舟幾枚暗器擋下。
海東青飛快地在首領的肩頭抓了一下,想將首領提起來。
首領肩一抖,甩開了海東青的爪子。
不過這一耽擱,江逸舟卻已飛速地靠近。
一丈、半丈、三尺……手中長劍一挽劍花,首領感覺到寒芒已經割斷了他的頭髮,急忙一個側身,避過了這一劍。
江逸舟已經趁機登上了小舟。
兩人短兵相接,在窄小的扁舟上,接連交手了三招。
負責撐杆的刺客將長杆當作武器,配合着首領的招式,想將江逸舟擊落。
但沒想到,僅四招之後,江逸舟就在兩人合手擊來的空檔,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劃了開去,長劍貼上了首領的頸側。
首領的第一反應就是,咬毒丸。
江逸舟豈能讓他如願,手指扣住他的下巴一端,就將他下巴摘了下來,隨手點了他的穴道。
而撐杆的刺客,因後門大開,被再次俯衝下來的海東青提到了半空,又重重甩下。
江逸舟伸手一托,直接將人點了穴道,丟在扁舟上。
而此時,四面八方划過來幾艘大船,上面站滿了官兵,最中間的大船首上,站着一身戎裝的楚奕揚。
正是楚奕揚帶着禁軍趕到了,四散的刺客大部分被抓,一部分咬毒自盡,一部分被人端了下巴,背負雙手綁成一串。
江逸舟足尖一點,輕鬆地躍上了船頭。
楚奕揚搖頭笑嘆道,「你這速度也太快了,我再來晚點,一點功勞都搶不到了。」
這種改變形式的誇讚,江逸舟暫時無心理會,指了個方向,道:「張小姐和舒顏她們都在那邊的桃花島,我怕她們有事。」
舒顏放出海東青,是為了幫江逸舟、同時也是讓它先窺探方向的。
不過海東青不會說話,又一直在空中盤旋,江逸舟擔心是舒顏那邊出了事,着急着讓大船快點開過去。
海東青在空中盤旋一圈,見江逸舟無事,便折身飛向桃花島。
有天上這隻導航鳥,禁軍們的大船和舒顏她們遊船,在半路上相遇了。
江逸舟直接飛到遊船上,拉着舒顏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風華絕世地一笑:「顏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康映如在一旁看着這兩人親昵的互動,心裏十分羨慕,聽了這話,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江大人,我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就知道顏丫頭厲害了?」
聶非羽嘆了口氣,對康映如的智商表示擔憂,「這還用說嗎?船舷那邊綁了那麼多人,他在那邊船上就能看見。船上能打的就那麼幾個,沒人受傷,卻活捉了這麼多刺客,當然是因為顏丫頭的毒術高明之故啊。」
康映如抿抿嘴,盯了他一眼道:「不用你解釋。」
哼!說句話都要隔幾丈遠,這男人到底是守禮,還是心裏沒她?
康映如的火氣來得莫名其妙,聶非羽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康映如雙手環胸,這是一副自我保護的動作,表示本小姐不高興,要人哄。
可聶大少從來都是被女人慣着的,沒興致詢問、更沒興致哄人,扭頭跟搭了船扳走過來的楚奕揚說話去了。
康映如氣得胸痛,一跺腳,跑回自己的房間,下決心拒絕聶家的求親。
江逸舟問起之前的情形,才知道原來在前面上島的遊客,都是刺客假扮的。
舒顏得意地道:「他們守在岸上,以為我們跑不了,但我讓海東青帶了些軟骨散,灑在他們頭上,還不得被我活捉。」
用海東青當灑農藥的小型飛機,這感覺就是爽。
舒顏眉飛色舞地講述之前的經歷,靈動的眉眼如同跳躍的火焰,張揚着一種格外的魅力。
江逸舟一臉寵溺地看着她,可惜現在人太多,不方便親親。
舒顏得意洋洋的吹了幾句,發現對面這傢伙的視線,總在自己的唇部打轉,那種強行按壓的火熱氣息,已經先行吻上了她的唇。
舒顏情不自禁地紅了臉,用力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點,周圍這麼多人。
江逸舟挑了挑眉,無聲地用唇語問道:「一會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