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拿兩瓶酒,我和林子喝兩杯。」李志軍說道,被李雙雙這一頓挖苦,場面也是尷尬不已,李志軍想笑也笑不出來了。
剛剛在馬寡婦那兒吃完,李林也就拒絕了,和李志軍和胡蘭又說了一會話,他就離開向別墅走了回去,原本打算去林敏那裏看看,等他回到山上時,林敏住的別墅已經熄燈了,索性也就直接回到了居住的別墅。
小妹李雙雙已經放假了,李林打算過完春節就送林敏和李雙雙到市里,這樣一來,上學的事能解決了,還能讓小妹離大伯和大伯母遠點,既然到市里讀書,李林也沒打算在讓李雙雙回來,初中,高中,大學,一個姑娘家,到了那時候也要找婆家了。
想着想着,李林也不由的苦笑,他發現他真的想的有點太長遠了,現在他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二十歲的人,即便是,那也是二十歲的身體四十歲的心……
在別墅外的台階上,李林坐了下來,點上一根煙塞到嘴裏慢吞吞的抽了起來,清澈的目光注視着天上的繁星,不時的露出一些笑容。
坐了十幾分鐘後,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就懶散的進了別墅,回到臥室,齊芳還沒睡,正靠在床頭上翻看着書本。
「在看什麼,這麼認真?」李林笑着問道。
「經濟學。」齊芳把書本放在一邊道:「學了有些天了,可能是沒什麼天賦吧,自學還蠻難的。」
「要不,還是別學了,學點兒別的?」李林咧了咧嘴巴嘿嘿笑着道,他發現每次看到這個女人就無比的衝動。
齊芳臉蛋一紅,沒好氣的白了李林一眼道:「去洗澡,一身酒氣。」
「那你等我。」
李林怪笑一聲飛快的就跑到了浴室,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洗澡,刷牙,短短五分鐘不到他就搞定了,等他急匆匆回到臥室時,床頭燈已經滅了,他咧嘴一笑就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幹嘛……」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不幹啥……」
一聲怪笑,扁平的被子頓時就鼓起來一個大包,隨後就是一條特別白,特別圓潤的大腿在被子裏探了出來,在隨後就是一聲輕輕的悶哼……
--------
清晨的陽光總是喜歡叫醒那些不願意起床的人,直到陽光照在臉上,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李林才戀戀不捨的睜開眼睛,在枕頭底下把手機摸了出來,直接接通了電話。
「李總,是我,你李叔。」電話一接通,李長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李叔,怎麼了?」
聽李長生上氣不接下氣的,李林就皺了皺眉,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穿着衣服問道。
「你在別墅沒?電話上說不清楚,你現在到我這裏來。」李長生急道。
「我馬上過去。」
李林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回過頭把被子給齊芳蓋上,他就快步離開了別墅,李長生慌慌張張的打來電話,肯定是有急事,而且還是他解決不了的事兒。
下山後李林一會功夫就來到了李長生的家裏,此時,李長生正在院門口來回踱步,一看到李林過來,他就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來了,快急死我了,走走,咱們進屋說。」李長生拉着李林急忙進屋。
「李叔,什麼事這麼急?」李林皺了皺眉有點不解的問道。
「杏花村那邊的事兒,他媽的,姓陳的那幾個王八蛋,『操』他媽的,說咱們修路影響了他們的植被,說佔了他們的地,是,咱們修路是站了他們幾塊地,可這是政府給修路,就算找他們不也應該去找政府,找咱們做什麼,前幾天為了這事兒我還特意去了一趟,地畢竟咱們佔了,我尋思着給個三兩萬的補償款也就算了,可誰知道他們突然就變卦了,說咱們這修路不但是佔了他們的地,還影響了杏花村的氣運,這不是扯淡嘛……」李長生氣呼呼的罵道:「他媽的,姓陳那幾個孫子一大早晨就打來電話,也他媽敢張嘴,一口就要一百萬,他砸不去搶啊,媽的,這就不是舊社會,不然老子非要一槍斃了他不可。」
聞言,李林先是皺眉,一聽說影響了杏花村的氣運他險些沒笑出來,就算想敲詐也應該找個好點的理由,如果這也算理由,那每天就不用干別的了,乾脆給人家賠錢算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