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眼望着這片殘破到已經不成摸樣的戰場,張岩神色變得異常平靜,旋即輕緩地吐了一口濁氣,目光看了看逐漸離去的人影,道:「走吧,這裏已經結束了!」
兩人皆是回頭望着張岩,繼而點了點頭,一個閃身出現在後者身旁!
唰……
玄氣竄動,三人當即化作流光奔向了聖古魔疆內某一個方向。
望着張岩三人離去的背影,很多人都想跟上去,但是這個念頭一產生,就是被扼殺了,三個恐怖到極致的怪物,如果就這麼追上去,那不是等於找死麼!
眾人只是想想都覺得後怕,那毀天滅地般的碰撞仍然還讓他們感到心有餘悸。
但經此至尊紫皇花一戰,岩雷、蕭狂、安東野三人算是徹底名噪八方了。
只是他們出去之後的危險程度也由此而提升到了一個讓人一想到就覺得渾身發麻的恐怖境地。
至尊紫皇花的事必定不瞞不住的,而這件事的嚴重性,張岩自然有想到。
……
聖古魔疆內,一片低矮的山群之中,三人在一處空曠之地停了下來,旋即各自找了一塊岩石坐下。
「老大,你不想說點什麼?」安東野詭異的笑看着張岩,邪笑道。
聞言,張岩笑了笑,道:「你這頭狼的鼻子倒是挺靈的啊!」
手中一抹詭異的力量湧現,而後在臉龐上晃了一圈,那屬於『岩雷』的面容突然變得一陣扭曲,而後在安東野的眼中一點點恢復了原本真正的容貌!
這才是張岩的本來面目!
「重新認識一下,張岩!」張岩咧嘴笑道。
「我就說,以你的力量要把蕭狂兄打得吐血,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而且你的血實在是不好吃!哈哈。」安東野笑道,張岩會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說明,後者是將他當成生死兄弟一般的存在,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極為欣慰的事。
「我們之間也就用不着再說謊話了。」張岩緩緩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蕭狂,笑道:「說說你這幾年的事吧,還有你現在的力量!」
聞言,蕭狂旋即點了點頭,腦海中開始清理出思路,過了片刻方才開口道:「從最後的那場戰鬥開始吧。」
「當年你消失之後,我與洪叔便離開了風聖學院,離開了風炎帝國,而後跨越天靈帝國來到了界州地境。我們先是加入了一隻傭兵隊伍,過着當傭兵的日子。不過,後來我獨自一人離開了傭兵隊,出發前往獸荒古域。」
話到此處,蕭狂突然頓了頓,繼而笑道:「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才踏入獸荒古域的地境,後來在獸荒古域內得到了這東西。」
手掌一翻,那佈滿魔紋的狂刀便是出現在其手中,而後向張岩拋了過去,又說道:「與這把狂刀在一起的還有一部煞氣的修煉玄功和一些強大的武訣,修煉了這些之後,我的境界便勢如破竹般的一路飛升,直到到達玄帝境大成,我才感受到有一種漸停的感覺!」
「我知道界池殿在這一年會進行大選,我猜測,若是你還在這片地境內,就一定會來參加界池殿的爭鬥,所以便在之前趕了回來。後來我加入了界州地境上的一座中型宗門,獅宗,做了裏面的一位守護長老。這一年時間以來,我便到處打聽有關於你自己的消息,但並沒有結果。」
說道這裏,蕭狂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好似在這一刻變回了當年的那個短髮粗獷卻心思縝密的男子。
「所幸,真讓我遇見了,這是老天想讓我們兄弟之間相見吧,哈哈!」
望着咧嘴笑起來的蕭狂,張岩也是淡淡一笑,眼眶內一絲霧氣縈繞,而後又快速消散了去。
將手中狂刀丟給了一旁的安東野,張岩鄭重地說道:「這把刀名煞心,達到了尊階之列,威力很強大,但對你的心神有着不小的影響,在沒有絕對駕馭它的力量之前,你一定要少用!」
聽到張岩的話,蕭狂當即點了點頭,他知道前者絕對是真心為了他好。
這時,張岩忽然看向了一旁的安東野,笑道:「你身體內應該有變化吧。」
「變化倒是有,就是不太明白變成什麼樣了,感覺本源血屬性體質有一點微妙的變化!」安東野舔了舔嘴唇,賊笑望着張岩說道:「不如,你再來點鮮血試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