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笙看一擊不着,又要接着引來一道細電。
「等下。」
莫寒連忙拉下初小笙的手。初小笙眼看被打斷,有些惱意,正要發作,只見莫寒從她懷裏搶來一把靈藥,當即扔給了遠處的三眼松鼠。
「你幹什麼!」初小笙生氣道。
「不想被抓住,就別說話。」說着,莫寒又跑去拾起被三眼松鼠扔在地上的藥袋,掏出裏面的靈藥,徑直都扔給了那隻三眼松鼠。
「既然你喜歡吃,那就多吃點,幫我引走那幾個壞人,我還有更多好吃的給你。」莫寒聽到遠處悉悉索索略微細微的聲音說道,說着指了指韓立追來的方向。
那松鼠聽了莫寒的話,小眼睛一亮,不住的揮舞爪子。莫寒見狀一笑,隨即抱起初小笙,身法展開,極速遁去。
「它能聽懂你說的話?」初小笙道。
「可能吧。」
莫寒有些不確定。
「不靠譜……」
「你才不靠譜!」
說着,莫寒腳尖一登,身影在兩棵樹間藉助一些樹枝扶搖而上。
「你怎麼會我家的斜燕縱雲步?」初小笙有些驚訝。
「那個大猩猩教給我的!」莫寒舒了一口氣,義正言辭的道。這時已經來到一棵樹百米高的頂端,身影藏在枝葉間。
「滾,我哥不會貿然泄露家族功法。」初小笙道。
「大猩猩說,你遲早要對我負責的,所以他把我當自家人了。」莫寒風輕雲淡道,其實在他和初驚雷過招時,他就已經暗自掌握了斜燕縱雲步的一些訣竅,就像當初學習《冰雪劍法》時一樣。
倒不是說,莫寒看一遍,便可學會對方的全部身法招式,這其中還有自己主觀判斷和猜測的成分。畢竟每一招每一式直觀上看起來是這樣的,但是裏面的運氣路線,靈力調遣等還是不可見的,只有靠自身推演,而莫寒的天賦就在於此,他通識人體經脈,對於一些招式背後的運氣路線,靈力分配較於常人更善於去推演,或許與原本有所差異,但也能推演的七七八八。
像《冰雪劍法》,在他「師姐」手中演練了七八遍,並且每招每式都很乾淨利落,方便莫寒推演,這才有了《冰雪訣》。
也正因為莫寒通識經脈,所以才能綜合《冰雪訣》與《玄山經》,創出《大道經》,雖然只是練氣篇,但莫寒的天賦可見非同一般。
「誰要對你負責啊!」初小笙啐道,臉色微紅。
莫寒聞言調笑:「可不是你嗎,這會兒都在別人懷裏躺着,都不願下來。」
「啊,混蛋,快放下我!」初小笙經由莫寒一提醒,這才發現,當即面紅耳赤。
「這裏這麼高,你確定?」
初小笙聞言,朝下看了一眼,神色微動,百米的高度,在夜色中,下方黑洞洞的一片,仿佛巨獸的大口。
「那我放你下來了啊。」莫寒接着道,說着雙手微沉。
「啊,不要。」初小笙嚇得臉色煞白,小腦袋埋的更深了,仿佛是只受到驚嚇的小貓。
猶如溫玉在懷,香如清麝,頓時這些旖旎。
「不要下來?那就是要我抱了?」莫寒壞壞一笑。
「混蛋,色胚。」初小笙嗔怒道。
莫寒也不與初小笙拌嘴,豎耳聽着不遠處一番悉悉索索的動靜,其中夾雜着一些怒罵聲。
「你確定那偷藥賊是那隻松鼠?」
「應該是了,你看它嘴裏咬得,懷裏抱的,全是老子的靈藥啊!」田方生惡狠狠的道,手中祭出一面小旗,陣風呼呼,沖向那三眼松鼠追去。
韓立有幾分狐疑:「你們先前看清了沒有,是這松鼠嗎?」
「老大,錯不了!」
「對,媽的,就是這害人松鼠,先前聞風陣被激發,跑的比兔子還快!」說話的是一個長臉弟子,手中一面小盾祭出,銀光爍爍,其實他也有幾分不確定,不過眼看着松鼠糟蹋了這麼多靈藥,心裏氣憤,勢要將這松鼠煮了,燉了,吃了,才解恨,興許比靈藥還補。
藏在高處的莫寒聽到那些追喊聲越走越遠,心底叫好。初小笙也同樣聽到了這些動靜。
「那隻松鼠還真聽你的話了。」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