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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棣回歸,而且被提拔擔任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刑偵總隊總隊長,陳京從這些人事變動中,能夠依稀的看到省委博弈的影子。
陳京給伍大鳴擔任過秘書,伍大鳴的做事風格陳京很了解。
陳京做事的風格是出其不意,伍大鳴做事的風格則是環環相扣,不疾不徐,說到掌控局面,貫徹意志的事,伍大鳴稱得上是天下無雙。
很顯然,現在楚江局面複雜,問題很多,伍大鳴現在是重病出慢招。
在幹部任用的問題上,他採用的明顯是摻沙子的策略。
楚江固有的勢力是長期形成的,這其中存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伍大鳴想輕易打破,難度極大,不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伍大鳴就不斷的給楚江注入新鮮的血液,比如陳京的空降荊江,現在胡棣又從外面回歸。外加上一次全省有一批廳級幹部異省任職,這看似不經意的辦法,卻能體現出伍大鳴良苦的用心。
而他這樣的做法,和陳京的思路不謀而合。
陳京下定決心調湯奕陽到荊江,就是他摻沙子的嘗試,當然,這其中還有他極強的危機感在作祟。
一個全勝廠的縱火案,現在越查越複雜,裏面發現的問題越多。這件事給陳京的警示極大,這也讓他不得不為可能的局面失控做準備。
在酒席上陳京喝得酩酊大醉。
司機老何駕車送陳京回家,而湯奕陽則連夜從荊江趕過來向他匯報工作。
喝了一碗醒酒湯,陳京腸胃舒服了很多,他從衛生間洗把臉出來,看到湯奕陽標杆筆直的站在客廳,雙目犀利,氣勢逼人。
陳京笑笑,壓壓手道:「奕陽。你先坐吧!不用那麼軍事化,這是在家裏。你客氣什麼?」
陳京過去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沙發扶手道:「奕陽,今天你的老上級胡棣回來了。現在省委任命他擔任公安廳常務副廳長,還有刑偵總隊總隊長,也是你的直接上司。這事你知道吧!」
湯奕陽點點頭道:「我知道,我這次進省城也是準備去拜訪他的。他在南疆複雜的地區鍛煉了幾年,算是見過大場面了。我還想認真跟他學習學習呢!」
陳京哈哈一笑,道:「你也不錯,省廳的刑偵尖子。是不是讓你這個刑偵尖子到荊江任職,委屈了你的才華了?」
湯奕陽連連擺手道:「不。不,陳書記,能在您手下工作,我太高興了!實際上荊江的形勢混亂,我也大有舞台,我對荊江很有信心!」
陳京皺皺眉頭道:「看你說的,聽你的口氣,荊江越亂你越有發揮空間。你這邏輯有點像是醫生盼人生病,道士盼死人啊!」
湯奕陽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沉吟了一下,道:
「書記,您讓我關注的全勝紡織廠的那個案子,根據公安局調查組的結果,好像……死亡人數和統計的人數有差別。」
「啥?」陳京一驚,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道:「你確定是這樣?」
湯奕陽點頭道:「應該可以確定,我們調查死亡的人數是二十人。實際得到補償的家屬好像只有一半的樣子。現在另外一部分死亡者的家屬他們也有撫恤,但不是政府給的。」
「不是政府給的,是誰給的?你馬上去查,一定要查出這裏面的深層次的案情。」陳京神色大變。
湯奕陽剛才是語出驚人,火災死亡人數不對,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有人故意瞞天過海,把死亡人數硬生生的砍了一半。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誰有這麼大的權利幹這事?
還有。這件事能夠隱瞞這麼久,一直沒有東窗事發,檢察院的專案組深入調查都沒有發現,這些人擁有怎樣的自保能力?
無數念頭在陳京腦子裏面閃現,漸漸的,他激盪的情緒開始冷靜:
「奕陽。秘密調查。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把這個事情捅出去。你親自組織人,把情況都先掌握住,然後這個事你直接跟我匯報,你明白?」
湯奕陽鄭重的點點頭,陳京擺擺手道:
「行了,這個事情我知道了。現在你在公安局內部首先要考慮如何立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