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同類的事情,她童小小可做不出來。
「什麼幸好?」
「啊,沒什麼,我是說學長你不用做魚的,雖然我……我喜歡吃魚,但是魚做起來真的是太麻煩了,所以我不也不常常吃魚的。」
「你平時在家的時候也不常吃嗎?」陸堇言不知道哪裏來的興致,竟然追問了起來,「在家裏的時候,你爸爸媽媽也不經常給你燒嗎?就因為魚燒起來太麻煩?」
「那個,也不是啦,就是我……學長你不知道,我家那邊啊,像是魚這種水產生物都比較的少,所以平常很少能吃到魚,所以他們做的也少,也少。」
就在童小小心虛的編織着謊言的時候,陸堇言突然打開了冰箱,從冰箱裏拿出了一條魚出來,一個反手就摔在了洗菜池裏。童小小瞳孔放大的朝着洗菜池裏看了一眼,不禁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斜着眼睛撇了一眼陸堇言。
心裏一陣不好的預感!
天啊,在童小小的眼前看見的可是一條被開腸破肚的死魚啊,看着洗菜池裏的死魚,童小小隻覺得胃裏一陣噁心,神經緊繃地往後又退了一步,表情有些猙獰身上猶如針氈般的起了幻覺。
「學長,你這是?」
「不要多想,不是特意要給你燒,只是我自己突然想吃了。」陸堇言以一副冷冰冰的語氣回應了童小小,並且完美的撇清了自己要燒魚和童小小沒有半點的關係。
然而。
童小小才不關心他要燒魚是不是跟自己有關係,童小小關心的是陸堇言這傢伙竟然真的要燒魚,簡直喪盡天良,簡直喪心病狂!
只見,陸堇言說着話的同時,已經將水池裏的魚洗好了之後,放到了砧板上,對着魚的身子就是一刀切了下去,童小小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頭皮發麻。要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幕是在看着自己的半個同類就要變成桌上美食的過程,怎麼沒能不頭皮發麻。
童小小不僅頭皮發麻,還往後又退了一步,然而沒得退了後腦勺直接撞到了牆上,發出咚的一聲聲響。童小小弄出了動靜驚動了陸堇言,陸堇言立刻回過頭來,皺着眉頭望向了童小小。
「……剛才跟圍裙搏擊,現在又跟牆壁搏擊了?」
「疼……好疼,我的媽呀。」
「現在知道疼了,你跟牆壁搏擊的時候腦子幹嘛去了?」
「腦子撞牆上了……」
「蠢還有理。」
「沒理。」
「過來。」
「哦。」
童小小像是被裝傻了一般,盯着陸堇言那一張冷漠的臉,竟毫不猶豫的就朝着他走了過去,本想堅強的偽裝着自己的疼痛,臉上擰巴成一團的表情卻出賣了自己。
疼的懷疑人生。
「現在,立刻,對着垃圾桶吐三口吐沫。」陸堇言一邊表情冷漠,手法卻溫柔的揉了揉童小小的後腦勺,一邊命令般地說道。
「吐吐沫?」童小小詫異地抬眸,看着陸堇言,這傢伙當真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
「你可以選擇照做或者不照做,這不是命令。但是,你要是想等會後腦勺上鼓起一個大包的話,你就不要照做好了。我猜,你也是很希望自己的頭上鼓起大包的,畢竟碰瓷大媽的腦子可能真的跟別人的不一樣,要不然也不會往牆上撞了,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