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在監獄裏面更是得到了很好的證明。
不管是進來前多麼華麗,不管你進來前是否家財萬貫。
只要,你進了這一道門,一切憑藉拳頭說話。
「幹什麼?想要造反嗎?全都給我抱頭蹲在地面上。」
看守所裏面的男管教聽到裏面的暴動瞬間一個個站起身來,手裏提着警棍沖了進來。
一群女犯人瞬間就熄火了,乖乖的蹲在地面上抱着頭。
在監獄裏面最可怕的不是毒寡婦,而是這些管教。
不服從管教的命令,接下來便是警棍的敲打。
好傢夥,警棍抽在身上,那滋味真的是令人痛不欲生。
而且這些管教也都不是什麼善茬,一旦動手就是朝着死里打,不留一絲的情面。
或許在其他地域女子監獄裏面都是女管教。
但,在天山縣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幾個女警願意呆在這裏。
因此,這些女子監獄裏面註定大部門都是男管教。
毒寡婦風韻猶存的伸了伸長腿,慵懶道:「徐管教,怎麼?我們姐妹談談心真的需要這麼大動干戈嗎?」
為首的獄警叫做徐波,是這所女子監獄裏面的二把手。
見到是毒寡婦打壓新人,徐波尷尬一笑道:「繼續,你們繼續!」
毒寡婦來到天山縣北女子監獄也不安生,憑藉着一股狐媚子勁,愣是和女子監獄的一把手搞上了。
平日裏,一把手張坤值班就單獨把毒寡婦叫到值班室。
不多久,值班室裏面就傳出一陣陣旖旎的動靜。
因此,就算是徐波都不敢得罪張坤看上的女犯人。
要知道,董明那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官大一級真的壓死人,見到是毒寡婦鬧事,他們也就散了。
據說這個新來的女犯人是阻止拆遷,被人送進來的。
一沒錢二沒後台,他們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王秀芹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了,丈夫生死不知,自己還被關進了監獄,遭受這樣的虐待,她真的是心酸到了極點。
見到獄警都走了,剛才那個暴戾的女人再次抓住王秀芹的頭髮滿臉狠辣道:「賤人,聽不懂人話是吧?信不信扒光你的衣服讓你跳個舞?」
聞言,那些獄警瞬間停止了腳步。
剛才他們看了,新來的女人很漂亮,比這個毒寡婦都有過之無不及,絕對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
這些獄警聞言,一個個壞笑了起來。
在女子監獄上班,除了固定的工資外,剩下的全都是享受。
沒事跟某個長相不錯的女犯人「拉拉家常」,來一發那都是極為愜意的,還不用被家裏的婦人發現了。
他們見到王秀芹這麼美艷,一個個不由得怦然心動。
毒寡婦能夠在女子監獄混的風生水起,跟自己獨到的眼光自然有着很大的關係。
見到這些管教色心起,毒寡婦冷笑道:「大腸,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有人跳舞了,今天就讓這新來的跳一段如何?」
「好!」其他女犯人見到這樣的場景無不起鬨道。
監獄的生活實在是太單調了,她們這些犯人看熱鬧自然不怕事大。
剛才抽打王秀芹的臃腫女人得到了毒寡婦的認可,頓時滿臉狠毒的扯着王秀芹冷笑道:「新來的,這下子你慘了。」
「小玲過來搭把手!」大腸叫道。
「得嘞!」見到眾人起興,旁邊一位婦人一左一右按住了王秀芹,開始解王秀芹的棉襖。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王秀芹驚恐的護住胸前驚呼道。
「幹什麼?嘖嘖!來吧你!」小玲按住王秀芹,大腸直接解開了王秀芹的棉襖,仍在地面上。
一群女煩人連忙拍手叫好,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
她不斷的掙扎着,羞辱的淚水奪眶而出:「獄警,管教,救救我!快救救我!」
這些管教無不滿臉冷笑。
救你?
若是把你救了我們怎麼看滿園景色?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