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攙扶花展博的兩個保鏢突然對着蘇銘開槍。
嘭嘭嘭嘭!
子彈飛射,孫少平陳獨秀等人瞬間眸子瞪得滾圓,一顆心狠狠地悸動了起來。
只見,蘇銘譏笑着揮舞斧頭調侃道:慢,太慢了,繼續繼續!
鏗鏗!
眾人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年竟然揮舞着斧頭猛然的耍了起來,直接將子彈全部砍裂,化作兩半落在了地面上。
孫少平和陳獨秀整個人臉色都僵化了起來。
之前來的那個叫做楊琛的肆無忌憚,連子彈都不畏懼,但也做不到這麼輕鬆隨意啊!
這小子竟然連子彈都不躲,拿着斧頭砍子彈,這太驚世駭俗了吧?
怎麼...怎麼可能?兩個保鏢將子彈打光了,竟然沒有傷到青年分毫,見到青年繼續的打量着兩人,兩人無不渾身都在戰慄,一股寒意從心頭不斷的湧現而出。
繼續,別停啊!蘇銘拿着斧頭不屑的譏笑了起來。
見到蘇銘滿臉玩味,兩人徹底亡魂皆冒,瞬間腸子都悔青了。
真他麼手賤,開什麼槍,這下子攤上大事了。
媽的,開槍,我他麼讓你們開槍!蘇銘一個箭步狠狠地砍在了兩人的右手上面。
啊!一道悽厲慘絕人寰的聲音響徹天際。
只見,斧頭森然落下,直接將他們手中的槍支給劈裂,硬是將右手給砍出來一個大血口子,鮮血頓時瘋狂飆出。
不是開槍嗎?倒是繼續啊!蘇銘滿臉怒火的朝着兩人身上砍去,一秒揮舞十幾下子,直接將兩人給砍成了肉泥。
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眾人無不艱難的咽着吐沫,只感覺頭皮都快炸裂了。
劊子手,赤裸裸的劊子手啊!
剛才你是這樣砍的嗎?蘇銘戲謔的看向了花展博。
花展博渾身一個踉蹌再次栽倒地面上,靈魂都在發顫。
他自己砍別人的時候,渾然不覺得恐怖,反而十分快意。
當他看着別人砍着自己的手下,砍得那麼殘忍,花展博徹底慌了。
歸根結底,他只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縱使殺人,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別有韻味的樂趣。
但,當他見到鮮血迸濺在自己身上時,感受到了死神的陰影籠罩自己身上時,花展博徹底感到了什麼叫做毛骨悚然。
嘭!
蘇銘手中的斧頭狠狠地砍在了其中一人的腦門上面,血腥飛濺,森然的白骨和白色的腦漿都浮現出來。
是這樣嗎?問你話呢,剛才是不是這樣砍的?蘇銘戲謔的問道。
花展博整個人都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蘇銘說的是什麼。
對他來說,這簡直就像是魔音一般,狠狠地轟擊他的心靈。
不說話?是不是沒看懂?那好,我再給你掩飾一遍。蘇銘拔出來砍在腦門上的斧頭,戲謔的看向了地面山另一名保鏢。
不...不要!
雖然另一名保鏢胸前化作了一片碎肉,奄奄一息,但還苟延殘喘,保留着最後一口氣。
他見到蘇銘看向了自己,虛弱的眸子充滿了濃濃的恐懼。
孫少平和陳獨秀令人一顆心臟也都猛然的跳動了起來。
他們怎麼都沒料到,這個叫做蘇銘的青年不僅救了場子,還化身殺戮狂魔。
難怪毒龍王麟等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這等心真的是太狠了,做人最怕的就是遇到比自己還狠的。
這一次,花展博徹底領悟到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嘭!
蘇銘根本沒有絲毫的遲疑,舉起斧頭狠狠落下,直接砍在了另一名保鏢的腦門上。
這一次更狠,伴隨着玄氣的注入,斧頭直接把地面給砍出來一個大口子,頭顱直接炸裂了,血漿噴的遍地都是。
若不是蘇銘及時玄氣護體,恐怕整個身上都是血漿。
是這樣嗎?蘇銘邪笑着看向了花展博。
花展博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失去了槍支,保鏢已經不能保證他的安全,花展博徹底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恐懼。
說實在的,蘇銘真的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