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謝訊悶哼一聲,感受着胸口傳來的刺痛,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蘇銘竟然會在王莽等人在場的前提下,對自己狠下殺手。
「我這個人比較務實,一般有仇的話,現場就報了。」蘇銘臉上流露出迷之笑容,隨後再次發力,讓匕首的尖頭狠狠地刺入了謝訊的心臟部位,絞殺心臟內所有的生機。
「嗤!」
匕首從謝訊的胸口拔出,一道洶湧的血箭噴出,令整個皚皚的雪地上都綻放着妖艷的花朵。
隨後,謝訊嘴角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只不過匕首拔出來,像是一下子掏空了他所有的力氣,令他雙腿一軟,直接趴在了地面上,瞪大了眸子,抱着憤恨,氣絕身亡。
「嘶!」見到蘇銘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謝訊給殺了,眾人無不眼皮子一陣狂跳。
誰能料到蘇銘出手這般狠辣,一個鮮活的生命瞬間滅亡。
尤其是王根基嚇得差點摔倒在地面上,微胖的臉蛋嚇得沒有血色。
「最討厭這種威脅我的人。」蘇銘將匕首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
王莽也是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對着下屬喝道:「你們幾個留下來處理一下屍體。」
「局長,不將此人逮捕嗎?」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年男警滿臉駭然的問道。
「此人是殺人犯,死有餘辜,而且剛才此人要行兇傷人,蘇將軍這屬於自衛,按法律來講,正常防衛誤殺人是無罪的。」王莽正色喝道。
「啊?」這名男警瞬間就傻眼了。
「可是...可是...」一時間,這名男警怔住了,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其他人也都是閉緊了嘴巴,不敢多言。
誰都看清楚了,這個妖邪的青年一共捅了兩刀,是主動殺人,哪裏來的正當防衛之說?
誰都知道王莽這是跟他們扯犢子呢!
但,越是這樣,越說明此人得罪不得。
最重要的是,王莽的口中有着「將軍」二字,這令那些老人不難想到當初天山縣分局裏面的慘劇。
想到天山縣的慘案,眾人看着蘇銘的眼神便驚悚了起來。
「蘇將軍?難不成他是豫省那個蘇老魔?」王根基似乎想到了什麼,驚駭欲絕的看着蘇銘驚呼了出來。
蘇銘看向王根基,淡淡笑道:「哦?聽說過?」
「什麼?你就是蘇銘蘇將軍?」王根基徹底被嚇傻了。
此時此刻,王根基的內心是崩潰的,一萬隻草擬瑪洶湧而過。
若是可以,王根基恨不得剛才殺了謝訊的那個人是他。
媽賣批的,哪有這樣坑人的?
殊不知,蘇銘的大名在華夏境內已經成為一種禁忌。
只要是在華夏多少有點臉面的人物都把蘇銘列入了絕不可招惹的行列之中,王根基也是。
但,山高皇帝遠,他怎也沒料到蘇銘這小子不在中原市老老實實的呆着,怎麼抽風跑到了東北牡丹江市。
王根基現在日了二狗子的心都有了。
這都能得罪蘇老魔,這機率簡直可以去買個彩票了。
「蘇將軍,我真不知道是您,都是這個謝訊在其中作怪啊!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王根基一個踉蹌給跪在了地面上。
若不是兩個民警將王根基給按住,搞不好王根基便開始磕頭了。
蘇銘看向王莽淡淡道:「這個人絕對有貓膩,根據兩人的談話來看,兩人勾結應當有十多年了,我來到牡丹江這邊途中遇到了兩個被他們勒索敲詐的大學生,到時候我讓他們配合你們錄口供,不多說,這個人判上十八年以上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我不管這個人背後有什麼大人物為其撐腰,必須公事公辦,若是有人阻攔,直接報上我蘇銘的名號,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阻撓我蘇銘要拿人辦案。」
「蘇將軍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蘇將軍一個滿意的答卷,將這些該死的混賬繩之以法。」王莽正色喝道。
「去吧!」蘇銘揮了揮手。
「是!」王莽敬了一個禮,再次喝道:「收隊!」
「完了!」那些跟着王根基的一群官僚,面若死灰的苦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