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庫書sikushu)</p> 有些人還是被她親自抓回來的罪犯,如今的她跟這些人關在一起,真是諷刺啊!
每個人雙手被麻繩綁住,一個個掛在牢房之,看去一條條的死豬掛在鐵鈎一般,等着死,等着被人宰割。(¥)
她以為這些人早已經被鬼帝解決掉了,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危險,若是放出去,定會擾亂鬼界和人界。
但,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沒有了任何關係了,她現在也是他們其一員,靜靜地在這裏等着死。
水冰冷刺骨,牽扯到她胸口的傷勢,血氣涌,吐出一口黑血。
四周的嘲諷聲一點點的安靜下來。
在這裏待久了,算想要鬧騰也鬧騰不起來,都已經做好了死在這裏的準備,鬼使是鬼帝最信任的人,是他身邊的大紅人,如今對方下了獄,而且送來的還是最殘酷的地方。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
算換一個人做鬼使的位置,說不一定他們死的更慘。
算奚落半天,也無補於事,也過過嘴癮,依然也逃不出這裏的命運。
夜魅不停地打着哆嗦,鬼帝在她體內注入了火屬的靈力襲擊她,現在她又被動在千年寒潭之,一冷一熱讓她難受至極,這樣長時間下去,若不死也會烙下病根。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意識卻越來越清醒,此時的腦海只剩下夜幽的身影。
白光將黑幕撕裂,從縫隙照射下來,逐漸驅散着黑暗。
太陽從地平線跳了出來,將世間所有陰霾都一掃而光,讓人充滿希望。
「小空。」和尚躺在床,微微地動了動手指,輕聲喚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手趕緊摸向身邊的法杖,當手握住法杖的瞬間,整個心踏實下來,他還以為被之前那名男子給拿走了。
緩慢地坐起身,膝蓋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他皺皺眉頭。
小空知道他看不見是不會在房間裏亂放東西的,他伸手去撫摸膝蓋碰到的地方。
原來是小空圓圓的小腦袋瓜,和尚無奈一笑,頭則一絲寵溺。
這孩子居然在這裏睡着了。
和尚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將牆壁的衣服取了下來穿,拿着手裏的法杖要出門。
手裏的法杖因為他的舉動,發出清脆的鈴鐺聲,吵醒了小空。
小空用手揉揉又黑又腫的眼睛,看着和尚穿戴整齊站在他的眼前,喃喃道:「師父,這麼早要出門嗎?」
「嗯。」和尚點了點頭,「今天不要出門了,在寺里。」
「好的,師父。」小空點了點頭,打着哈欠道。
「困了床睡一會兒。」
小空聽見這話,直接爬床,躺下來開始打着呼嚕。
聽見小空熟睡的聲音,和尚溺愛地搖了搖頭,出了房門離開了懸空寺。
最早醒來的是溫岩,一晚都沒有睡得踏實,心裏一直擔憂着顧瑩瑩和那名男子的安全,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今天無論如何都讓他看見,所有人還在睡夢去了廚房為眾人做早點,掀開鍋蓋看見米粥,還熱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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