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命巫,我們兄弟也很是命巫,難不成咱們還怕你不成?」
侯江輕哼了一聲,板着臉冷聲笑道:「你當是剛剛新晉的命巫吧?竟然敢如此對前輩說話?」
「前輩?」水露兒向來也是那種不怕事的人,這嗤笑了一聲,看着兩人道:「我倒是頭回看到這當街調戲別人的前輩!就你們也配!」
「嘿你這小娘皮!」這時那個古柯被罵得是臉色一陣青,羞怒地伸手便朝着水露兒抓來:「不教訓你,你還真以為小爺怕了你!」
不過他這手剛伸到一半,旁邊便是悄無聲息地伸出一隻手來,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竟然是如同鐵箍一般地讓他的手腕絲毫不能動彈。
「嘿」古柯臉色一陣漲紅,這怒喝了一聲,用力一甩竟然是沒有能甩開,這漲紅了臉,又是怒喝了一聲,全力甩了兩甩之後,才勉強從對方的鉗制之中掙脫出來,不過用力過猛,連自家也連連地退了兩步。
看着自家那明顯開始青的手腕,古柯不禁地是又急又怒地朝着那手的主人看去。
這一看卻是一愣,那手的主人此時正站在那小娘皮的身邊,正是自家兩人先嘲諷的那個小子。
「該死的,這傢伙竟然也是命巫?而且似乎階位比自己還要高。」
古柯驚駭地看着對面的方洛涯,怎麼都沒想通,這個年紀看起來也不過是十歲,而且還細皮嫩肉的小子,竟然也是命巫,而且實力明顯強過他!
這靈風部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厲害的角色?
「你們是正式的想挑釁我們麼?」
方洛涯的目光微寒,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兩人,眼睛輕輕地眯了眯,一絲淡淡的殺意不經意的露出。
他不是挑事的人,但也絕對不怕事;特別是這兩個不長眼的竟然調戲水露兒。作為旁邊的男伴,他自然是有這個義務和這個必要給這兩個傢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看着方洛涯那森冷的表情,以及那流露出的淡淡殺意,對面的侯江和古柯兩人都不是笨人。
本就是他們先挑事。原本看着對方都是十八、九歲,以為就是兩個普通巫民而已,卻誰知道碰上了硬茬。
兩人誰都不想,這麼一點小事便跟兩個實力比他們還強的命巫鬧翻臉。
「那個哈哈,開玩笑。開玩笑而已!」
當下這古柯眼睛微微一轉,立馬拱手笑道:「兩位莫要見怪,莫要見怪!」
「玩笑?」方洛涯冷冷地看着兩人,道:「道歉,否則決鬥場上見!」
方洛涯這話一出,對面的侯江和古柯兩人臉色瞬間大變;
決鬥場可不是好玩的,決鬥不是挑戰,一上決鬥場那就是不限制死傷的;一般巫為了解決某些不死不休的恩怨,又不能私鬥者,都會採取這種方法。
雖然對方沒有掛巫牌。但兩人都已經判斷出了對方的實力;絕對比自己等兩人要強,而且兩人又不佔理,這若是一真弄上決鬥場
面對方洛涯的言語,兩人這臉色一陣忽青忽紅的,看着對方少年那森冷的目光以及那隱隱透出的殺氣,兩人的心頭都隱隱地有些畏懼了。
一旁的那侯江漲紅着臉,遲疑了一下之後,咬了咬牙,抱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抱拳向着一旁的水露兒。沙聲道:「抱歉,這位小姐,是我等冒犯了!」
「哼!」水露兒輕哼了一聲,卻是也沒再追究。
而那侯江也稍稍地鬆了口氣。稍稍地再次向着方洛涯一抱拳之後,兩人青灰着臉,轉身便要走。
「慢着!」誰知兩人這剛要轉身,身後卻是又傳來了方洛涯的冷喝聲。
兩人渾身一僵,鐵青着臉轉過身來,看着方洛涯;那侯江更是寒聲地道:「我已經道歉了。你還待如何?」
「還有你沒道歉!」方洛涯微微地抬了抬下巴朝着那古柯冷冷示意道。
「你!」古柯咬牙切齒地看了方洛涯一眼,臉色瞬間又是漲紅,配合着那他一聲湖綠色的長袍,倒是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覺。
「好!」古柯這咬了咬牙,便也拱了拱手,道:「此事是我等不對,抱歉!」
說罷之後,兩人頭也不敢回地,轉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