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早就想扁一頓的古烽,滿身酒意的方洛涯此時越打越興奮,手中一條長棍如疾風驟雨一般,朝着對面的古烽傾瀉而去。
而古烽也是全力反攻,但首先還好,還能與方洛涯打一個不分上下;但不過是堅持了小半炷香功夫,便已經是無奈退攻為守了;
「呀...」方洛涯這時可沒有留手的想法,這一晚上沒打過癮所積壓下來的熱力,全部爆發了。
「呀呀呀...」只見方洛涯臉色赤紅,滿臉嗨到爆的神情,手中那條長棍,如影隨形有若閃電一般地不停從各個方向朝着古烽擊打而至。
一旦被擋住,便又迅疾彈起從另一個方向朝着古烽抽至。
一棍兩棍三棍...
古烽身上不多時便已經被抽了兩三棍了,但卻是咬着牙,繼續揮動着手頭的長棍,強自硬扛着。
但硬抗也沒有能扛多久,因為方洛涯竟然是還沒有瘋到頂點;不過是數息之後,那長棍驟然再次加速,古烽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那長棍便劈到了眼前;
心頭大駭的古烽強行雙手撐着長棍朝着身前擋去;
剛剛伸手,便感覺一股無可抗力猛地劈中了自己身前的長棍,甚至還帶着長棍猛地撞到了自己身上;然後便是感覺胸口一悶,正要強行後退一步,卸去這股迅猛的撞力。
突然間感覺那股力量又驟然消失,就在他尚未松上半口氣的時候,身前冷風驟起;
「哼...」
也只是來得悶哼了一聲,等古烽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是被方洛涯緊跟着的一棍直接抽中,摔飛了出去,狠狠地摔落在地,只覺得胸口之處疼痛欲裂,愣是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方洛涯這一棍劈出去之後,看着古烽落出紅圈之外,終於是沒有再像往次一樣追打了,但那充滿了興奮之意的臉龐之上,此時惱火和不甘之色卻是更加濃郁。
而那邊的古烽,此時好不容易地從地上爬起來,看着拄棍站在場中看也沒看自己的方洛涯,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終於是漲紅了臉,怒哼了一聲,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回那邊去。
看着周圍空無一人,場中一片死寂,方洛涯臉龐通紅,狠狠地將手中的長棍往下一頓,很是不甘地惱怒喝道:「還有人嗎?就沒一個能打的了?」
「還有人嗎?!」旁邊的諸多部落獵手們,一陣陣的面面相覷,然後臉上露出了極為古怪的神色。
旁邊的桐顧看着那邊正緩緩站起的狼牙巫,臉色一變,趕緊叫道:「阿涯...下來吧?別叫了!」
可惜方洛涯這時滿腦子暈乎乎的,又頭回打得這麼暢快淋漓,很是不甘,手中的長棍再次猛地一頓,吼叫道:「還有誰啊?」
這時,那緩緩站起身來的狼牙巫,定定地看着方洛涯,嘿嘿地笑道:「你還要打?」
「對...」方洛涯眼睛一亮,篤定地點頭道「還有人嗎?」
「好...」狼牙巫緩緩點頭,看了那邊欲言又止的桐顧一眼,然後環顧四周,沉聲地感嘆道:「已經好些年了...」
「好些年沒人拿了第一之後,還要求挑戰的...」
聽得狼牙巫的言語,那邊的木勇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一般,正要跳起來,卻是被一旁的桐顧死死壓住,低聲地道:「來不及了!」
木勇臉色難看地看着場上的方洛涯,似乎這時酒已經醒了大半,沙聲地道:「這該怎麼辦?」
「沒事...應當最多只是受些傷而已!」桐顧苦笑着搖頭道:「而且有狼牙巫在,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好吧...」木勇鼓着眼睛看着台上的方洛涯,惱火地嘆了口氣,道:「誰知道這小子喝了酒會瘋成這個樣子,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酒了!」
「你還說...還不是你自己讓他喝的?」
此時,場上狼牙巫的聲音緩緩傳來:「不過規矩終究是規矩,作為地主...我狼牙部落自然會滿足這個要求!」
「夏虎...出來吧,你是我狼牙部落年輕一代最傑出的獵手...理應出來應對來自大崖部落的挑戰!」
隨着狼牙巫的聲音,從狼牙部落的那一大群人之中,緩緩地站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