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軒從他師傅那裏回來,心情猶如從山頂跌入谷底。好不容易心中燃起的那一團希望之火,被生生澆滅。
蕭成淵的一句話有讓他重燃了希望,蕭成淵即使再不濟教他還是綽綽有餘的。當蕭成淵提出可以教他之後,他的心情瞬間又好了許多。
蕭成淵拿起桌上的酒葫蘆說道:「但我也又條件的。以後我的酒,你拿錢給我買。」說完又仰起頭喝了兩口。陳鶴軒雖然月錢不多,但他也沒有什麼花銷,買酒的錢,他自然是是夠的。
陳鶴軒急忙道:「師叔祖,這個你放心,我一刻也不讓你斷,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蕭成淵滿意的看着他道:「現在就開始樣?」陳鶴軒自然願意。蕭成淵又道:「你去拿我的魚竿,咱們這就走。」
兩人一行走到了後山小河邊,陳鶴軒放下魚竿。
蕭成淵道:「心法之事不可速成,我先將心法口訣授予你,你回去後慢慢修習。」
陳鶴軒點點頭。蕭成淵三層心法口訣說與陳鶴軒後,又確認其記熟後,在旁邊樹上折下一段樹枝又道:「就以此為劍,我現在教你一套本派基礎劍法。」
說完將樹枝舉起,輕輕轉動手腕樹枝如白蛇吐信,游龍穿梭,行走四身,看似輕盈飄逸卻又不見劍身,此刻蕭成淵的身體四周皆是劍影,似有狂風也不可近其身。陳鶴軒之前也見過師兄弟練這套劍法,卻不曾想到這劍法也有如此威力。
蕭成淵收功後,陳鶴軒近前道:「這劍法我也見過。」
「基礎的劍法,你自然見過,你練習之前我與你說幾點一定切記。劍法不可拘泥不化,不知變通。劍法之道,講究如行雲流水,任意所至。」蕭成淵說完走到河邊開始釣魚。
陳鶴軒自此之後每日白天與蕭成淵在河邊練劍夜晚在房間練習心法,自突破二層心法後,陳鶴軒在心法練習上進步神速,半月時間竟有突破三層,說與蕭成淵後,蕭成淵也是大驚,後又傳授其四層心法。可劍法之術練習一月竟無甚突破,舞劍之時總是沉重笨拙,蕭成淵也不理他,自是喝酒釣魚。陳鶴軒練到第四十日,突覺意與神會,發勁收勢,漸漸能運用自如,樹枝揮舞竟有丹田之氣相助,丈餘外的小樹被其劍氣震動左右搖擺。陳鶴軒大喜又發力用樹枝向那小樹劈去,小樹竟攔腰折斷。
忽聽蕭成淵喝道:「好。你小子看來比我想像的厲害不少。」
陳鶴軒自然高興就對蕭成淵道:「師叔祖,你我這劍法已成,可否另傳一套?」
蕭成淵道:「你這還差得遠呢,練吧,時機成熟我自會教你。」
一日兩人回道宗門,見精武祠前搭設了一座比武場。
陳鶴軒道:「師叔祖,您說,進了凌雲殿會學到什麼上乘武功?」
「修行什麼功法我道不知,但我知道是宗主親自教授。你是不是也想去比試一下?」蕭成淵道。
「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我為你爭取一次上台的機會,你敢上去嗎?」蕭成淵看着陳鶴軒。
「我——還有十五日就要比武,我現在的功夫!」陳鶴軒頓了頓又道:「自然是敢。即使是輸了。」陳鶴軒想到自己師傅和師兄弟們對她的態度,他太想證明一次,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那我就給你要一個上台的名額。」
紫微大殿是天玄宗宗主與三大長老處理事務和招待貴客的地方,大殿內,居中最前方高處擺着一把檀木太師椅,下面兩排各擺三把檀木圈椅,太師椅上方掛一匾額,寫着「清靜無為」四個大字。
悟為真人坐着太師椅上,一身青色長袍,頭戴道觀,仙風道骨,又不失威嚴。下坐三人皆穿青澀道袍,大殿左側圈椅首位坐着的是是悟德真人,古銅色瘦長臉,大鼻子寬嘴巴,眼睛雖小卻閃着亮光。坐他旁邊的是悟虛真人,面色黝黑,身材矮小,眼睛深陷。與他倆對面坐着的是悟華真人,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頭頂中間已沒有頭髮,兩條彎彎的眉毛,一雙細長的眼睛。
悟為真人對着下面三人慢慢說道:「最近武林發生的一些大事三位應該也都聽說了吧。」
悟德真人道:「宗主說的可是天鷹派掌門白蒼慕失蹤,月影門門主朱可和崑崙派掌門及無量被殺的事吧。」
悟
第4章 比武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