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毒的種族,僅僅為了將我斬殺,居然不顧族中皇子,那等種族,根本就不配存於世上。」
「呵呵,配也好,不配也罷,這些可不是你能左右的,活着的人才有發言的資格,而如今,我們將會活着,而你卻要下地獄為你的大不敬永遠懺悔。」
「桀桀桀,你以為你是誰,蒼古的怪物嗎?想要斬殺本座,那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本座是以萬惡組成的怨念,求生易,求死難。」
「呵呵,那只是你的想法罷了,在本座的那句話將會扭轉。」
聞言,血炎身旁的黑甲男子微微一笑,道:「求死易,求生難?呵呵,敢這麼說看來這老傢伙是有辦法斬殺他了。」
「呵呵,你認為蒼古時期的怪物,對付一個只是用怨念組成的垃圾,誰會生?誰會死?」
「不管存在歲月,還是本身實力,亦是戰鬥經驗,皆是那老東西佔了上風,那麼這麼說,那怨念必死無疑?」
「不,勝負的關鍵,未必是實力可以左右的,沐乾坤實力雖說遠高於那怨念,戰鬥經驗也遠超那怨念,不過卻未必能夠贏得了那怨念!」
「這又是為何?實力,戰鬥經驗,皆遠超於它為何不能勝它?」
「因為利益,因為實力,應為我,他都不會殺了那怨念,或許正如他們所說的一般,沐族真的是一個沒有情的種族。」
「這樣不是正好嗎?主人本就不需要那卑微的情,因為情只會給主人帶來痛苦,不是嗎?」
「或許吧,但我不認同這一點,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忘記她,無論是多大的痛苦我都能承受,只求能夠找回她!」血炎目光緩緩望向,虛空之上戰得不可開交的二人,低聲笑道。
聞言,黑甲男子微微一怔,苦笑道:「你說的是……薰兒小姐麼?她已經背叛了主人,您又怎能原諒她呢?」
「那不是,她的錯,那是蕭逸塵的錯,一切皆歸咎於他,因為他所以薰兒才會離我而去,因為他我才會遭受父親的仇視,因為他,族人才會唾棄我,因為他,我現在連證明的機會都沒有了,你說我這一生,是不是一事無成?」
「不,您並非是一無所有,您還有雲韻姑娘,小醫仙姑娘,柳菲姑娘,還有虛無大人,在我看來,主人擁有她們足矣,為何好要思念薰兒小姐呢?」
「呵呵,感情之事,又豈是我能左右的?我並不想她落入蕭逸塵的手中,我只想要她一人,此生足矣。」
聞言,黑甲男子臉色微變,雙拳緊握,對着血炎怒喝道:「荒謬,雲韻,柳菲,小醫仙,虛無,她們自你出現之時就一直相信你,她們都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你,你居然說出這等連畜生都不如的話,你還有何面目去見,您的母親?」
「呵呵,你說的這些我又豈能不知!只是她的身影總在我心裏揮之不去,多年的陪伴早已在我心中化為了一份情,想要放下談何容易!」
「既然放不下,倒不如將之遺忘,藏在心中,只會給自己帶來痛苦,不是嗎?」
「一段情,一段緣,一抹笑,漫天血,想要遺忘這段未知的情,不知需要多少人的命才能遺忘,我在這短短的數個時辰之內,已經看過了,無數萬千世界強者的經歷,他們之中也有跟我一樣的人,不過下場都並不怎麼好,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
「既然,主人看過他們的結局,那麼您也應該知道,您與她,是絕對沒有結果的,若是如今將那一段情遺忘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你說的遺忘,應該是封印記憶吧!」
「沒錯,只有這樣,您才能將她遺忘,沒有結局的感情,屬下還是告誡主人最好不要去追尋,或許那將是致命毒藥也說不定呢?」
「既然是,封存記憶,那你也應該知道,若是那封印破碎,結果會是怎樣吧!我或許會對那段沒有結果的情一直追尋下去,埋藏在心裏的情只會讓我痛苦,在經歷諸多痛苦只會便會麻木,若是將之封印,思念便會越發濃郁,只要封印破碎,我將會對那段未知的情有着無線嚮往。」
「那麼主人的選擇呢?是繼續痛苦下去,還是將它封印,這些我都無法替你決定,一切皆取決於你。」
「封印吧!心痛的感覺,我無法承受,倒不如將之封印,那樣我對她的思念就會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