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雜耍法?」
「忍術唄,能雜耍什麼?」
「忍術?他們還能噴火噴水的?」
「咳,這你得問他們,我是搞不懂,也不想去搞懂,感覺忒lo,你等着,我們馬上過來。」
低聲與張大彪等人交談完畢後,迎着兩名倭忍目光,崔健懶洋洋的拋了拋滿是鏽跡的鈴鐺,「怎麼,你們還想要過來搶嗎?」
看着兩人的目光注視在鈴鐺上,崔健嘴角勾了勾,「到我手上你們可沒辦法在拿到手嘍,要是現在退去,到可以撿一條命。」
他下巴指了指老者,「你應該能聽懂華夏語吧,我說,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在你那彈丸之地好好養老,跑出來整天打生打死的,要是一不小心摔骨折了,可別賴上我才行啊。」
老倭忍聞言也不動怒,面色淡然道:「你這種嘴上功夫厲害的華夏人,我已經見過很多了,不過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我手裏。」
崔健面色冷了下來,「老傢伙,你今年多大」
老倭忍帶起一絲笑意,「反正參與過聖戰。」
崔健眸子徹底冷下來,滿眼的殺意毫不掩飾漏了出來,他當然明白這老倭忍所說的聖戰到底是什麼意思,崔健默默將鈴鐺放在自己的包里,手中青蜂挽出一朵劍花,他語氣冰冷,長劍遙指老倭忍。
「很好,老傢伙,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成功激怒了我,這地方作為你最後的埋骨地倒是不錯的。」
崔健也不打算再與對方說下去,或者說,他實在是懶得與死人費口舌。瞥了眼左右兩方的趕過來的張大彪和齊恆,崔健身子一伏,體內氣血激盪到了極致,身體所散發的熾熱氣息幾乎能夠將雞蛋給燙熟。
咔嚓!
「咄!」
崔健舌綻春雷,腳步一蹬,長劍如游龍,姍姍若飛箭,整個人化作一道銀槍一般,以青鋒劍為頭,身體為槍桿,直直插向老倭忍。
「斯巴達戰技,陷陣式!」
一股奇異的力量陡然從崔健渾身肌肉迸發出來,這一股強大無比的力幾乎讓他渾身充滿了想要發泄的,此時此刻他渾身上下體表佈滿青筋,猶如裹上了一件青衣,配合着一些凸出得明顯的猙獰青筋,真像是一名如地獄爬出來的怪物。
再這樣的形容雖然不太好,可崔健這樣式兒的半夜三更跑出去,絕對是小兒止啼的角色,都不用再化妝了。
他現在的斯巴達階位在完成救世任務之後,成功從見習升級為戰士階位,連帶着發生變化的就是陷陣式,能夠調動一股從肌肉骨骼中激發出來的奇異力量,讓他施展斯巴達技能的威力更為強大。
老倭忍看到攜帶風雷之音的崔健,瞳孔縮得如同針尖般大小,緊握着擺出一個奇異姿勢,身形佝僂住,如藏珍寶。
老倭忍是名精通暗殺術的忍者,所謂忍者,並不像漫畫那般能夠施展忍術,最多也就是弄一些障眼法,但在他看來,這些障眼法如同雞肋,在現代科技的各種高科技監控設備的監控下已是無所遁形,這些障眼法都應該丟在垃圾桶里,唯一有用的,就是藉助光線陰影變化隱匿身形,讓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錘鍊方法,各種精簡錘鍊到極致的暗殺術。
在他幾十年的生涯中,你就算是讓他暗殺總統,他也有把握,他在他心裏,他自信能夠通過各種偽裝,靈敏的身手,做到殺人紅塵中,託身白刃里的境界。
但這一次,崔健所使用的招式讓他感覺自己不管往哪個地方跑,下一刻那柄長劍就會如跗骨之蛆,尾隨而來,瞬間要了他的命,不能躲,也不敢使用一些忍者的障眼法,只能硬生生的以實力進行抵禦,所幸的是他不僅僅是一名忍者,還是一名刀術大師,烈風流派的掌舵者。
「烈風流刀斬!」
老倭忍沉着吐聲,手中長刀拉出一輪新月,割向崔健。
鏗鏘!
崔健長劍與老倭忍的長刀瞬間相格,在接觸到的瞬間,老倭忍是勃然色變,他感覺自己仿佛劈在了一輛向他飛撞過來的的高速列車。
那一直陪伴了他數十年的長刀在這一觸之下徹底折斷,握住刀柄的雙臂發出一聲骨骼碎裂的咔嚓聲音,崔健面色沉凝,長劍不停,直直插入了這名老倭忍的胸膛要害。
迎着老倭忍不可置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