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內作死系統
回想之前與劉萌的點滴,崔健嘴角苦澀的扯出一個弧度,從根由上來說,到底是自己去招惹她的,怪不得任何人。
崔健閉上了眼睛,靜待劉萌的殺招到來。
這算是還她的吧。
「你在這裏傻待着幹什麼?」
崔健驀地感覺耳邊一道勁風掠過,清冷的聲音赫然傳入在他腦海中,他睜開眼一看,只見劉萌拳頭從他耳側划過,打打了他身後,扭頭一瞅,好嘛,竟是有一根匕首無聲息間從他腦後襲來,劉萌的拳頭是正正的擊中在匕首脊背上,給打歪了出去。
他定睛一看,好嘛,赫然是那天與皇甫亞一同襲擊他們的邢璟之,這該死的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劉萌一拳將對方暫時擊退後,沒有趁勢衝擊,而是擺出架勢站立在崔健身旁,瞥了有些愣神的崔健,冷聲道:「你剛才這麼呆呆的站着幹什麼,等死嗎,還是說你自信自己的鐵布衫真的能夠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了?」
崔健啞然,輕聲道:「這輩子我是還不清了。」
崔健話語雖輕,卻一字不落的進了劉萌耳朵里,這讓劉萌是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臉頰有些發紅,「什……什麼還不還得清的,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呀!」
遠處的邢璟之將這一幕收入眼底,輕笑一聲,「你們打情罵俏也不怕這麼秀恩愛死得快嗎?」
「誰和她(他)秀恩愛了!」
兩人是異口同聲的說出這番話語之後,劉萌是咬牙切齒地狠狠瞪了崔健一眼,搞得他是莫名其妙的撓撓頭。
邢璟之看在眼裏,嘴角劃出一絲弧度,手裏的匕首靈活無比的在指尖翻轉了一圈收入大腿鞘中,走了兩步,頗為可惜的看着崔健,似乎非常遺憾剛才沒有一刀斃命。
她看了眼劉萌,「劉家的拿手功夫太阿拳法,深得剛柔三昧,看樣子你是正宗嫡傳了。」
邢璟之顯然對此相當熟稔,對當中的功夫道道如數家珍。
劉萌面色清冷,「我們劉家可不分什麼嫡傳旁支,能者居上而已。」
邢璟之笑笑也沒反駁,反倒是感慨道:「你剛的拳法應該的了剛極生柔的境地了吧。」
「廢話少說,要打便打,你們逍遙門的只要一出現可就沒什麼好事情。」
邢璟之搖搖頭,「我一個人過來的,要是只有你一個的話我倒是想要試試。不過……」她目光帶着笑意的看着崔健,「既然我不能那你開刀,但我可以拿你身邊的人開刀挾持你嘛。」
崔健一愣,隨即啞然,以他身邊的人挾持他,他認識的人種,也就邵波沒啥實力,可整天和建國他們廝混,哪裏會讓他們得逞,而劉萌就更不用說了,關秋月現在難得出現一次都是明里暗裏有好幾個人護着,他逍遙門哪裏敢去觸這個眉頭,隨着關秋月的科研項目逐漸深入,以及所研發的一些東西,可以說是國之重寶,哪裏會這麼放任她一個人到處去撒歡,就算出去了,也是有五六位高手在暗處。
然而想到這裏的崔健突然臉色一僵,神情迅速冷了下來,目露冷光盯着邢璟之,「你把老院長怎麼了?」
邢璟之見狀是滿面笑意,「他老人家倒是好享受,我那幾個手下的人可是把他伺候得相當舒服呢!」
邢璟之特意將『伺候』倆字咬得特別重,讓崔健心臟為之一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行將自身情緒平復了下來,神色冷厲,「你們逍遙門是沒人了嗎,就只會派你這麼個女人過來使些下三濫手段。」
邢璟之嘆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在華夏之外的話,怎麼還用得着我出馬,只要能達到目的,再下三濫的手段我也能用出來呢。」
她眼波流轉,話語帶着一絲嫵媚,「如果實在拿不下你的話,我也可以嘗試其他方式的。」
崔健哪裏不知道邢璟之在說的什麼,他冷哼一聲,「像你這樣千人騎萬人壓的,你倒貼過來我都嫌你髒了路過的空氣。」
崔健話語說得惡毒,邢璟之非但沒有絲毫動怒,甚至嗔怪道:「像你這種沒有經男女之事的人,怎麼會知道當中快樂。」
崔健沒理邢璟之的話語,說老實話,要是和邢璟之這種徹頭徹尾的老司機比不要臉,他是真的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