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收拾一番後,也不打算參與後面的閉幕式,藉口犯病,由邵波這位瘦竹竿活靈活現的現場表演了一番口吐白沫的絕技後,當場嚇的幾位老師趕忙催促幾人送往醫院。
出了大禮堂後,幾人隨意漫步,崔健幾人是徹底鬆了口氣,他用手肘戳了戳邵波,「哎,你不去看李紫苒唱歌啦?」
邵波擺擺頭,「拜託,我又不是追星的,前段時間我都不知道她是誰,誰要去聽她唱歌啊不行,我得上網去揭露一下化妝室裏面的齷齪交易,我先撤了。」
邵波剛想踏步離開,卻被崔健一把拉住,他轉過頭問,「你幹嘛?」
崔健聳聳肩,「又跑哪個角落裏偷偷抹眼淚真的好嗎?」
邵波臉色一僵,「什什麼跑到角落裏偷抹眼淚了,我是那樣的人嘛!」
端木狗蛋和慕容建國齊齊點頭。
慕容建國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你每天半夜裏面偷偷哭了這麼久,也該夠了吧?」
邵波愣愣道:「你們知道了?」
端木狗蛋聳聳肩,「雖然你的動靜比你擼飛機要來得輕,不過嘛我們還是能感受到一些異響的。」
「誰誰半夜擼飛機了!」邵波漲紅了臉,「我那只是在玩手機而已!」
「隨你怎麼說,不過你這樣可不男人啊,天天自己躲着哭有什麼意思,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放不下?」崔健也是不禁詢問。
眼見自己的事情已經被崔健三人早已知曉,邵波也不再試圖解釋,他嘆了口氣,停住腳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良久,他苦笑一聲。
「放下,怎麼放下,當時看到張雅麗和別的男人廝混,報復是暢快了,當時覺得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算是應了網絡上流傳的毒雞湯了。
男女分手後,女的是先大哭一場,過了幾個月完全放飛自我了,越活越開心,根本就忘了前任,然後另尋新歡。尤其是女的還時常把自己擺在弱勢的地位,只顧自己的傷楚,完全沒有想過對方會怎麼樣。」
邵波呼了口氣,帶着重重地鼻音,「男的就不一樣了,我是真的應了這些話了是,當時甩出那句分手很痛苦,當時我是覺得一點事兒都沒有,相反,甚至覺得有些開心,看看,我終於發現了一個渣女,能夠這麼趁着這麼早把她給甩脫掉,實在是很幸運的事情,可是」
邵波眼淚婆娑的抬起頭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崔健三人,擦了擦眼睛,「可是現在我感覺我遇到了我人生中最難的關口了,時間過得越久,我感覺心底的情緒發酵得越來越大,我現在,經常會想起張雅麗的好,你們知道嗎,其實拋開瑕疵她真的很好其實她一點兒也看不出有任何虛榮,甚至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還會主動偷摸的將錢塞到我手裏,我越來越想她,只要一醒來,腦子一開始活動,我就會止不住的想起她,都斷了聯繫這麼久了,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那個,我們打了他一頓的新男朋友會不會對她好。」
端木狗蛋嘆了口氣,「聽你這意思,你還想要回去找她?當時在酒店裏她說的話多難聽你難道當耳邊風了?」
「沒有。」邵波搖搖頭,低沉道:「我知道和她回不去了的,只是有些難以想像,她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慕容建國拍了拍邵波的肩膀,「狗蛋不是給了你一個女生的聯繫方式嗎,有他把關可是女生可是真的不錯的,怎麼樣了?」
「其實我根本沒有和她聯繫。」
幾人齊齊嘆了口氣,看着垂頭喪氣的邵波,崔健一把拉住邵波,「走,咱們喝酒去,邊喝邊說。」
生拉硬拽將邵波給拖到大排檔坐下後,幾人是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啤酒混着白酒一杯酒下肚,話匣子就打開了,四人是天南地北的高談論闊,漸漸地,邵波心情也在喝了幾杯酒下,漲紅着臉加入了談話行列。
慕容建國勾搭着邵波的的肩膀,「我說你這咋這麼遜呢,人生失敗了一次就特麼的只知道躲角落裏哭,你說你是男人嘛你?」
喝得臉紅的跟個猴屁股的邵波聽到慕容建國的話是振的額頭青筋都出來了,「什麼叫我不是男人,你要過來嘗試一下嗎!」
「那你說你是男人,你哭什麼?」
「你這個直男懂個球,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將來等你和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