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傢伙還真的雙手抱胸,站在原地,不再動彈,似乎就等着挨砍?
對此,達斯琪沒有說什麼,走上前去,時雨頂在對方胸口。
達茲·波尼斯依舊不為所動。
他不認為眼前的少女能夠傷到他一根毫毛!
達斯琪冷笑,「這是你找死,別怪我。」
瞬間,在時雨之上覆上武裝色,然後手心用力,向前一推,時雨「噗呲」一聲,刺穿了達茲·波尼斯的心臟。
從他背後透體而出……
所以說,別裝逼,別裝逼,裝逼不成變死逼……
「你……」
達茲·波尼斯話還沒說完,就又是一聲噗呲……
原來是達斯琪將時雨抽了出來,達茲·波尼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搖搖晃晃的直接跪倒在地。
「現在知道,跟我裝逼的下場了嗎?」達斯琪收劍歸鞘,雙手上胸,如同剛才的達茲·波尼斯一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那就是要命的事了。」
「為……為什麼?」達茲·波尼斯臨死都不明白,為什麼達斯琪能夠那麼輕易的刺入他鋼鐵一般的身軀?
要知道,從來沒有劍士在他身上流過哪怕一道刀傷,從來沒有。
而這,也是他自信的來源。
「為什麼?因為……我比你強的太多,這就是原因。」達斯琪也裝了一個逼。
「咳……咳咳……噗……」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不知道是重傷的原因還是被氣的,或許兩樣都有。
他知道自己已經活不長了,心臟被刺穿,回天乏術!
他最後只想……只想……
啪嗒,腦袋一歪,連遺言也沒有說出口,就死掉了。
達斯琪也看出了對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很顯然老天不給對方機會。
……
「走吧。」
結果誕生,漢庫克站起身來,向賭場走去。
而另一邊……
悲催的路飛一行人因為選錯的道路,直接掉入陷阱,被關在牢籠之中。
去找路飛的艾斯和斯摩格,似乎也走火入魔了一般,走上了路飛的老路,和路飛一起被囚禁在牢籠之中。
由海樓石打造的牢籠,讓他們這些能力者無能為力。
不過,知道劇情的漢庫克顯然不會走上他們的老路。
漢庫克選擇了正確的道路,來到了沙鱷魚所在的辦公室。
這傢伙正翹着二郎腿,吞雲吐霧呢。
「呵呵,沙鱷魚,你還真是悠閒啊?」看着背對着自己正在抽煙的克羅克戴爾,漢庫克笑了笑。
「悠閒?」沙鱷魚的轉椅轉了過來,「女帝,悠閒的人是你吧?不好好呆在你的女兒島享福,來我的地盤做什麼?」
「你的地盤?真是可笑。」漢庫克冷笑一聲,「這裏是阿拉巴斯坦王國,屬於奈菲魯塔麗一族。」
「也就是我身旁的這位天藍色頭髮的美女。」漢庫克將薇薇向前推了推,「而這位薇薇公主,阿拉巴斯坦王國第一繼承人,已經宣誓效忠於我,所以,阿拉巴斯坦王國早已經插上我九蛇的旗幟,屬於哀家的地盤了。」
「哈?王國第一繼承人?我沒有聽錯吧?」沙鱷魚兩手夾着雪茄,在煙灰缸上點了點,「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她還有一個姐姐吧?」
「那又如何?哀家想要讓一個人消失,她還能活下去不成?」漢庫克說道。
這話,讓薇薇心頭一冷,看向漢庫克,想要質問,卻被瑪格麗特拉住了。
這一拉,也讓薇薇頭腦清醒了一下,心道,自己剛才若真說出質疑漢庫克的話,尤其還是在沙鱷魚的面前質疑,那麼,她的這條小命絕對不保。
「沒想到阿拉巴斯坦王國的公主如此冷血?」沙鱷魚看着薇薇說道,「居然對自己的親姐姐的死,都無所謂?」
「沙鱷魚,王國鬥爭就是如此,難道向你這樣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還不明白?在權力面前,王族哪來的親情?」漢庫克冷冷說道。
「你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小丫頭來對付我?」沙鱷魚指着薇薇,對漢庫克說道,「還是說為了阿拉巴斯坦王國?可是,你不是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