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極端一擊削平地面平滑如鏡難以站穩,各自催動內力黏着地面,以免失足漏予對方可趁之機。二人凝神對峙氣機牽引,同時縱地一躍,當空神鋒再會。
楚狂一路劍勢走來,方正肅殺不失細微jing巧。另外一邊,聞人然自上回與那黑衣殺手碰面之後,劍路便與過往大為迥異。非皇極天斬,非劍痞名招。青鋒揮灑保留三分餘地,暗藏後續變化,行劍隱有一家之象。
無聲交擊剎那,巨力衝擊之下,二人一同借力後退落地。就在聞人然換氣當口,天際突來五雷轟地,封鎖聞人然進退之路。
「紅塵富貴無心戀,紫府真仙有志攀。怪儒,還不動手?!」
虛發一掌五雷天心,玉清散修虛立半空,道袍飛揚,一派仙風道骨,眼神深處卻是無法看破生死的執着。費盡心機堪入先天之境,一生求道為期長生不死。奈何物化神功難破一層玄關,大通山人高神霄已知xing命無多,終是受不得禁決寶物長生不死藥的誘惑,入了荒命禁區。
「大通山人?!」
荀香令微一驚訝,接着楚狂觸地,立定不動,冷然說道:「吾與他公平一戰,無須汝插手!」
「你!凋亡禁決是一個可以任人秀風骨的所在嗎?」
「吾再講一次,不需要汝插手!」
眼見有人亂局,超軼主三人詫異之際,又是一人暴起殺至,捫蚤夫手持淬毒短匕,直刺三人之中最弱者越滄君的背心。然而就算不是全神貫注,站在越滄君身旁的戚太祖又是何等修為?一手按肩輕撥,將越滄君推至一旁,七修創者反手一擊輕破來敵!
「折衝樽俎,縱橫捭闔,輕裘緩帶,握此山河!合修會布衣卿相見過諸位。」
暗襲之人受創落地,仍是不改翩翩佳公子作派,只是那青黑的面sè,實在難以令人生出好感。體內積攢毒xing發揮奇異之能,方才受戚太祖一掌所帶來的傷患竟是不藥而愈,捫蚤夫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吳賽路,你還不出來向殺了你們掌閣的聞人然報仇?」
一人昂首挺胸從林內走了出來,但那一雙鼠眼猶見搖晃不定,似是心頭惴惴。吳賽路站定看向遠處肅對,揚聲喝道:「聞人然,有合修會撐腰,今ri你就替易掌閣償命來!」
「呵,跳梁鼠輩亦感猖狂!有本尊在,你們難入戰團一步!」
戚太祖搶在超軼主之前藐視一笑,右手微揚,意殺千里,紅芒一劍封喉,吳賽路不及動手,敗亡只在頃刻!見戚太祖抬手便殺,捫蚤夫臉sè異常難看,眼中閃過一絲狡詐,語氣惡毒道:「閣下如此不給合修會臉面,小心禍端自招!」
「合修會?本尊還不看在眼內!」
「是嗎?」
一聲怒疑,杵身劈地,身披正紅袈裟,糞土闍梨緩步而來,清唱佛號,一臉假慈悲道:「施主不問緣由濫殺無辜,我佛難容!」
「哈,禿驢,合修會在江湖是什麼樣的名聲,本尊清楚的很。你替此人出頭,想必也是一個妖僧!要戰便戰,本尊有何懼之?!」
「施主還請慎言!」
言字未完,金sè五股杵已然破空殺至面門,巨力沉雄!
「偷jiān耍滑,妖僧就是妖僧!」
一戰未落,再開新章。輕罵一聲妖僧,戚太祖雙指運動內聚之劍,平平前指,不見威力。看不上這平淡一招,糞土闍梨不閃不避,五股杵重重捶地,雙手合十,真如十證應運而出!
誰知一指定胸之刻,正是內聚之劍生威之時。察覺勁力即yu旋轉入體,糞土闍梨雖是對此大吃一驚,卻也並不畏懼。悶哼一聲,糞土闍梨加催功力,戚太祖點中之處瞬起金光,內聚之劍一時難竟全功!
「咦?妖僧有點本事!」
「哼!」
不做應答,右手握住五股杵,糞土闍梨攔腰揮動。戚太祖眉目含笑,足踏七修步伐,靈活閃現避敵。一旁捫蚤夫見這二人動手,直接越過超軼主,對着越滄君微微一笑道:「朋友,將你的xing命借我一用罷!」
這人的身體有古怪……超軼主微一皺眉正yu幫忙,卻在右足踏出一刻,耳聞憤恨之聲!
「風軒雲冕超軼主!」
「又是你們?」
超軼主回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