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友金子陵,你何時做出過好詩了,一個打鐵匠還附庸風雅。」
「唉唉哎,憶秋年,難得吾還為你鑄了一柄好劍,你竟然如此貶低吾之終身事業。」
「怎樣,那劍你不送我了?」
「廢言,金子陵要送出去的東西怎有收回的道理!」金子陵笑罵一句,將摺扇從後頸拿下,打開扇了兩下問:「今ri怎帶了外人來?嗯,一段時間不見你兒子都這般大了?」
憶秋年哈哈笑道:「聞人然,可能是我未來的徒弟喲,如何?」
金子陵從門檐出走進,打量幾眼,摺扇輕揮道:「根骨不錯,根基有夠,可是年紀會不會大了些,劍勢已然定了型?」
「那倒不會,認真說來他也才跟着吾剛剛學了數十天的劍,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瞎摸索,老友你要替吾查驗一番麼?」
「要是吾滿意,你是否要分我一半?」
「分你一半那不行,你送一份禮倒還差不多,到時候好康的拿出來啊。」
金子陵摺扇一合道:「哎呀呀,老友你還真是會佔便宜。」
憶秋年回敬一句:「跟你學得呀,嘴上不饒人才能在你這討得便宜。」
「哈,汝可學不來吾之瀟灑華麗,當心畫虎不成反類犬。」金子陵不以為意,反刺了一回看向聞人然道:「小子,進招來罷,由吾替吾好友把關,合適的話他不要你吾要了那也一樣。」
「金子陵,挖別人牆角也別當真主人的面啦。」
「你不是說未來可能是你的徒弟,現在不是?那就勿再廢言!看好了哦,小子!」
回完憶秋年的話,金子陵提醒一句,手中摺扇迎面shè來,聞人然劍背身後發出一道劍氣,擊回摺扇。金子陵順勢一接,一來一回身形騰挪間已然接近聞人然身旁。
好在數十ri內,聞人然請教憶秋年的次數不知凡幾,金子陵毫無殺念的試探招數,倒也能應對從容。
「咦,發在意先?老友你騙吾?」金子陵在聞人然的劍勢之下顯得遊刃有餘,仍然能夠和憶秋年對話。不過觀這小子雖然劍法仍顯稚嫩,但劍意境界已然有了些火候,不似憶秋年所言學劍數十天之人。
憶秋年手撫長須道:「吾可未曾騙你,吾與他相會之時,他已然因緣巧合之下突破至這一層,可惜光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來此地路上吾一直在教導於他。」
「你你你……既然已經發在意先了,小子,下面你可就注意了。」金子陵手中化出飄渺之狂,yu要試探出聞人然此刻底線在哪,雙劍交擊叮噹之聲不斷。金子陵揮灑從容,身姿瀟灑,卻給聞人然帶來莫大壓力。聞人然心中瞭然此刻金子陵的意思,於是開口道:「前輩當心。」
「來來來,你要是能撕下吾一片衣角,吾便替你鑄一柄好劍。」嗯,這小子是要使出極招了麼,事前出聲提醒,倒是還算有幾分良心。
金子陵凝神戒備,雖是不懼,但若在老友面前丟了麵皮,削了眉角,那亦是丟人,徒損自身華麗風範吶。
「騰雲密雨若散絲。」原本的刀中暗殺極招,現今純粹的劍中險勢,動若驚雷,劍氣襲身之前依舊變化萬千,詭異莫測。強若金子陵亦是未曾想到聞人然會如此打自己個措手不及,他卻是不知在聞人然看來,金子陵的一柄神兵可是很值錢得呀,比如沾血冰蛾。
金子陵哈哈一笑道:「好招,看吾名劍無雙·絕代雙驕!」
金子陵身急旋,翩然若舞。手腕疾點,飄渺之狂極速使出,織出一片幻影。剎那之後,金子陵身動,人不見了蹤影,聞人然只來得及將丹青見豎起,擋住勁邊一擊。
「你輸了,可惜拿不到我的劍了。不過是塊好料,要是你肯拜吾為師,吾替你另鑄一柄亦非不可。」突現聞人然身前的金子陵收起飄渺之狂,摺扇重新上手,怡然自得道。至於為何敢如此輕易直言收徒,憶秋年帶來的人沒經過他的試探亦不會就帶到自己的地方。
「金公子欺負一個晚輩很自豪嗎,而且你的好劍我還是要的啊。」聞人然左手前舉,手中一塊藍sè布料煞是顯眼,卻是方才金子陵飄渺之狂擊向勁邊,以為大局已定之時,聞人然趁機用了法術耍詐,撕了一塊衣料下來。想起以後素還真與金子陵初見之時一直稱呼金子陵公子
第二十一章 名劍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