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王棺,你來此地是做什麼?」
絕情師太與紫錦囊二人各自警惕在心,這個心機深沉的棺材頭,由不得人不謹慎應對。
鬼王棺語調陰森地笑了笑,突出地眼珠盯着絕情師太手中的錦囊,意有所指地說道:「紫錦囊,你給絕情師太的錦囊看上去很重要吶!」
紫錦囊眉毛緊緊蹙成一團,若是現在被鬼王棺知曉了自己身份就不妙了。瞬間平心靜氣,紫錦囊故作無意地回答道:「這是我與絕情師太之間的私事,與你鬼王棺無關。倒是你鬼王棺與絕情師太並無交情,來到怒鳴江是為什麼呢?難不成是又有了新的陰謀詭計,想要暗算他人?!」
「哈,鬼王棺自然是找無極限有事商談吶!」
紫錦囊的針鋒相對,鬼王棺好似渾然未覺,看向無極限施施然問:「絕情師太,三清子死亡真相,你可曾查清楚吶?」
無極限雖對鬼王棺毫無好感,但也不願在奸邪之輩面前失了氣度,敷衍着答道:「殺人者是織夢師,前幾日是無極限誤會鬼王棺你了,抱歉。」
「無妨,鬼王棺一向寬以待人吶。」
「鬼王棺,不知夢殺升聽見你的話會作何感想。寬以待人,你說笑的本領不差!」
紫錦囊立在一旁,口中吐出令鬼王棺心頭暗凜的話,這人果然有秘密!鬼王棺陰沉沉說道:「夢殺升是誰,鬼王棺並不認識吶!」
「夢殺升是織夢師的師傅,同樣也會夢中殺人法,其他還用得着紫錦囊再言嗎?」
紫錦囊冷聲一笑,鬼王棺敢當着自己的面栽贓織夢師,如何能夠坐視讓他討到好處。
無極限聞言頓時起疑,眼神銳利地盯着鬼王棺,不知作何想法。面對紫錦囊的挑刺,無極限的懷疑,鬼王棺毫無懼色,干聲笑道:「師太你不去找織夢師報仇嗎?莫要因為中了有心人的有心之言,忘了心中本意吶。」
紫錦囊既然提到了另外一個嫌疑者,甚至幕後黑手隱隱有指向鬼王棺的苗頭,無極限怎會如此輕易被挑撥。再則方才答應了紫錦囊饒恕織夢師一命,紫錦囊又願意吐露真實身份,無極限一時哪有毀約的道理?
無極限冷哼道:「鬼王棺,你管得太寬了!」
「誒,鬼王棺一片好心,師太不可誤會吶。」
「無極限如何不勞你鬼王棺操心!」
絕情師太手中拂塵一甩,似是不願再理睬鬼王棺,恨聲道:「織夢師的事無極限不準備追究,怎樣?鬼王棺你滿意了嗎?!」
「師太還請慎言吶。」
鬼王棺兇狠地剜了紫錦囊一眼,壞事之人不可留!
「夠了!怒鳴江無鬼王棺你立足之地!你再不走,休怪無極限動手趕人!」
「師太多慮了,鬼王棺非是強人所難之輩吶!不過再走之前,鬼王棺還有一事需要告知紫錦囊吶。」
眼見言辭挑撥無效,鬼王棺將目標轉向紫錦囊,語調怪異地說道:「紫錦囊,鬼王棺剛好有事想要找你吶。今日既然在此偶會,恰可省卻鬼王棺一頓工夫吶!」
「何事呢?」
紫錦囊戒備地等待鬼王棺開口。鬼王棺對他而言是非除不可的敵人,梵天同樣也是三途判的死敵。雙方唯有不死不休一途,再無他路。鬼王棺這奸詐模樣,分明是有了對己不利的消息。
「麻煩你轉告化丑自己一人來找我,否則金太極性命堪憂吶。」
「嗯……鬼王棺,如果你是想從化丑口中得到風采鈴的下落,我只能說你是白費心機了!風采鈴的下落,除了風采鈴自己以外,再無他人無人知曉。所以金太極之事,我不會替你轉達。」
紫錦囊一聽便明鬼王棺的話外之意,故意嗤笑兩聲,語帶輕蔑地回答。
不過要是金太極真被鬼王棺抓走的話,想要救他恐需花費不少時間。紫錦囊最近忙於集境之事,無暇分身他顧,或許是該走一趟火龍舌,說服万俟焉來對付狡突臉。
「紫錦囊,你有來歷吶。」
鬼王棺聞言一怔,看來風采鈴應是被這些正道人士藏起來了。連素還真之徒化丑,以及現今的正道領袖紫錦囊都不知曉她人在何處,此回怕是做了無用功。難道只能任由素還真隱匿在側,暗中佈局算計?這樣不妥,必須另尋他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