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莊嚴看到六花這幅模樣很是有趣,所以他才會這麼逗弄着六花,在聽到六花的笑聲時他心情也不禁會跟着愉快起來。
而六花見到求饒無用之後,她也是準備給莊嚴來個狠的,只見她就要張嘴用牙咬向莊嚴那可惡的大手,六花小腦袋一伸,一張嘴直接咬在了莊嚴的手上。
莊嚴也實在是沒有想到六花居然會一下子伸出小腦袋來突然咬住他的手,莊嚴撓痒痒的舉動不由一僵。
「疼疼疼……哎喲六天你屬狗的啊?」莊嚴呲牙咧嘴的想要收回手。
六花死咬着莊嚴的手不鬆口,六花的小腦袋隨着莊嚴的手不斷的前後移動,嘴裏含糊道:「吾絕對不會放口的!」
然而莊嚴此時也是老臉一紅,作為修行琉玉身的他早已將身體皮膜練至極限,六花咬他根本沒有任何痛感,剛才是為了照顧六花的態度所以才會做出一副很疼的模樣,然而當六花含糊說話時,她的舌頭的不斷的柔膩的觸碰着莊嚴的手,不斷隨着腦袋晃動的柔軟身體,這才是莊嚴老臉通紅的緣故。
一時間莊嚴感受到六花的口中嬌柔舌頭不斷的牴觸着他的手,嬌小的身體不斷摩擦他的身體,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全身僵硬,老臉憋得通紅。
而正當兩人打鬧不斷的發出聲響時,臥室門一下子被呂玲綺給推開,兩人感應到臥室門打開後不由齊齊一僵。
「嗨,玲綺你出關啦?」莊嚴僵笑一聲,尷尬說道。
只見呂玲綺一臉忍無可忍的說道:「我說,你們要行房也需要顧及到別人的心情吧,不是和你們說了我需要調整自身精神以應對接下來的戰鬥嗎,你們這麼吵吵鬧鬧的到底還想不想贏啦?」
此時的莊嚴和六花兩人姿勢極為曖昧,只見莊嚴右手被六花咬住,因為六花伸出小腦袋的緣故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莊嚴身上,而莊嚴的左手則依舊放在六花咯吱窩處,兩人神色通紅,六花是因為被莊嚴撓痒痒而憋的根本沒有注意這些,莊嚴卻是因為感受到了六花的舌頭和身體而變得老臉通紅。
不過兩人此刻的姿勢極其曖昧,也難怪呂玲綺會說出那一番話語,莊嚴與六花兩人身子僵硬,在聽到呂玲綺的話語後,如同觸電般瞬間分開,反應過來的六花,俏臉是越發通紅,雙手無意識的攪動着自己的衣角。
緊接着莊嚴乾咳兩聲試圖緩解一下氣氛,他暗自擦了擦六花留在他手上的口水之後,面色故作淡定的說道:「不好意思玲綺,我和六花會注意的!」
說完莊嚴不禁瞅了瞅背對兩人低着頭坐着的六花,其雙手無意識的攪動着顯示了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呂玲綺看到莊嚴那厚臉皮模樣不禁暗自啐了一口,她微微側頭看着六花的模樣,其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隨後她認真的朝着莊嚴開口道:「接下來三天時間我需要調整自己的精神以求達到極境,所以這幾天請不要隨意的進入臥室!」
「無雙極境?那是什麼?」莊嚴疑惑不已,聽起來和他準備的突破的極境很類似啊。
「這時一種無雙覺醒的另類啟用狀態。」涉及到自己的領域,呂玲綺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細細解釋:「在三國時期能稱之為無雙武將的大都是覺醒了無雙狀態,但是一般開啟無雙狀態的話持續時間非常短,而無雙極境的話,則是通過一種秘技將無雙狀態進行長時間保持!」
「這麼變態?」莊嚴驚了。
「沒有副作用嗎?」
「並不是這樣說的,無雙極境相對無雙覺醒狀態的話,所爆發出來的力量要相對小一些,換來的則是長時間的保持這樣的狀態。兩則各有千秋罷了。不過我使用的話,只要將自身精氣神推到巔峰進入這種境界的話,可以自由轉換這兩種。」
「原來如此!」莊嚴瞭然的摸了摸下巴。
「這是我父親創立的一門霸體功法,不過因為學藝不精的緣故所以需要三天時間的調整才能無恙的使用出來!」說到這裏的呂玲綺不禁帶着一絲不好意思解釋一番,似乎是因為還未掌握這門所謂的無雙極境而有些難以開口。
原來如此,莊嚴一臉恍然,對於呂玲綺想要調整自身他可是非常支持的,畢竟實力增強一分距離拿到聖杯也就越近一步。
這樣所謂的狀態可是相當變態不已,長時間保持無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