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只見呂玲綺拖着地鋪來到了莊嚴身旁,緊接着順好床鋪之後側身躺下,然後再次用着她那雙大眼睛盯着莊嚴,顯然對於六花和莊嚴接下來的劇情相當之好奇。
「……」
莊嚴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時,卻不知道用什麼做開場白最好,正當莊嚴一臉尷尬默默思索時,六花終於是有所反應般抬頭看向了躺在莊嚴身旁的呂玲綺,六花不禁低呼一聲吼,如同一隻護食的小貓一般面帶警惕的對着呂玲綺說道:「玲綺……你你你怎麼也過來了?」六花有些結結巴巴的質問,小臉燒紅得滾燙,顯然對於自己這樣的動作非常羞澀,但動作卻沒有絲毫退縮。
只見呂玲綺一臉正經的說道:「當然是為了保護好莊咯,若是像昨晚那樣,莊被人擄去我還不知道,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恐怕只能自殺謝罪了,所以怎麼靠近過來都是很合理很符合邏輯的事情。」
六花皺着眉頭似乎覺得呂玲綺說得沒毛病,可似乎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還不等她思索明白時,這時莊嚴開口說道:「這個嘛,其實也無所謂了,不過玲綺你這樣過來真的好嗎,要知道你們那個時候對男女共處一室有些很深的牴觸才對吧?」
呂玲綺臉上難得的掛上一抹紅暈,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她口中爭辯道:「我可沒和你單獨共處一室,這裏可是還有六花的呢,而且身為戰場兒女,像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了!」言下之意呂玲綺對於這樣的經歷經歷過相當多。
「可是再怎麼說身為將軍的你就算是征戰行軍,晚上睡覺的地方也肯定是有單獨的一個小地方吧!」莊嚴不禁吐槽。
呂玲琦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卻被莊嚴精準的捕捉到,她支支吾吾半天后,才憋出一句:「作為英靈,當然需要時刻貼身保護御主才是,不然的話怎麼贏的這場聖杯戰爭啊!」
莊嚴無奈,現在的聖杯戰爭可不像他所了解的以前,不管是下毒暗殺,還是不擇手段利用各種有利東西來達成目的,只要贏的聖杯戰爭就好了。
現在這聖杯戰爭的性質已然變質,在英雄協會和聖堂教派兩大龐然大物強有力控制之下,這場聖杯爭鬥已然是變成了一個擂台競技性質的東西。
莊嚴腦海中驀然閃過一絲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賽事,搖了搖頭將這念頭甩開後。
莊嚴看着六花一臉不樂意的模樣,再看看呂玲綺臉上隱含的笑意,莊嚴不由暗嘆一口氣,果然玲綺有着腹黑屬性才對,像做出這樣的的事情對她來說,肯定是覺得很好玩才會這樣,如果硬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呂玲綺的話,他唯一想得到的就是悶騷倆字了,平時看着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可是與她這幾天相處下來所了解的模樣,在朋友面前她可是如同鬼馬精靈一般童心未泯。
不過,莊嚴看了看六花和呂玲綺兩人,六花十六歲,呂玲綺認真說來也才十九歲,硬要說的話呂玲綺除了戰場之事精通之外,為人處世方面因為常年征戰根本是沒有任何遮掩心事,行事一向直來直往,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率性而為,不過這個樣子的呂玲綺很是讓莊嚴欣賞,坦率不做作,除了有着悶騷之外絕對是一個能夠將後背交給她的夥伴。
而對於六花來說,今晚做出這番舉動恐怕是雌性荷爾蒙萌動,再加上十六歲的時候正處於對感情的事物懵懵懂懂的時刻,對於自己心底重要的人就會表現出一種異常的不正常行為。想到這裏的莊嚴看着六花此時正在鼓着一個包子臉和呂玲綺互相瞪着,果然是沒錯的,現在的六花在莊嚴看來,自己是主動接納她並且相信她所說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這樣滿心歡喜的將自己的心全部掏出來給莊嚴看,如果遇到壞人的話,恐怕六花被人賣了都還在替別人數錢。
此時此刻莊嚴突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啊,要教導正在處於對任何事情都好奇時期的六花豎立正確的三觀,引導她向着正確的方向行走,看樣子以後要做一名人生導師才行啊!莊嚴不由頗為自戀的感嘆,從未有體驗過為人師表的感覺不禁油然而生。
不過六花那從心底里散發出的善良可以說是能夠吸引任何人的魅力,儘管外表包裹在中二病之下讓人難以察覺,但如果與六花深入接觸的話,相信每一個人都會被她的善良以及為別人着想的優良品質所折服,這樣讓人無法忽視的閃光點確是讓人極易忽視六花的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