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點點頭,直視滑瓢:「我沒有什麼疑問了,你有什麼遺言嗎?」
滑瓢聞言,氣笑道:「你還真的是,相當狂妄啊!」
「你不也這樣嗎?」莊嚴隨口回答,抱負的雙手微垂,身體內的氣血開始極速涌動,體表微不可察的流露出絲絲金色,身上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脹又緊縮,面前這名屍魔滑瓢,給他的感覺很是帶着絲絲危險性。
滑瓢也不再言語,只見他背脊上的骨刺微微朝上豎立,骨刺如同刺蝟般張開,隨即做出一個預備奔跑的動作之後。
轟!
滑瓢所站立在原地直接凹陷出一個大坑,整個人帶着狂暴的氣浪直接撲向莊嚴。
莊嚴也是毫不示弱,舉手投足之間氣血涌動,嘩啦啦的流水聲在他體內涌動,只見他前腳一踏,崩出一個坑洞之後,以極其蠻橫的姿態撞向滑瓢
兩者行動間盡皆掀起驚人的氣浪,兩道身影帶着模糊直接碰撞。
兩人手肘腳膝相對,爆裂出一道肉眼可見的空氣漣漪盪開,腳下的水泥地面寸寸龜裂,倒掀翻飛。
莊嚴眼睛一眨不眨,他的腳膝對上滑瓢的手肘時,滑瓢手肘上的半月利刃完全是讓他以極其刁鑽的角度給避了過去,此刻這半月利刃,完全是恰些莊嚴脖子劃了過去,只差那麼幾毫米就能切到莊嚴肌膚。
莊嚴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在與滑瓢對撞一記之後,他動作不停,趁着對方被自己腳膝力量震得一緩時,他以絕強對身體完美的掌控能力強行將身體操控於心,他雙手一伸,直接握住滑瓢手肘利刃的連接處,隨即手一用力,竟是硬生生的將滑瓢右肘上的半月利刃給掰了下來。
新力以生的滑瓢受到這樣攻擊之後,他低吼一聲,左手尖銳至極的手爪帶着尖銳嘯聲,抓破空氣朝着莊嚴臉上糊了過來。
莊嚴面色不變,雙手微微一松,他目前最大的優勢就是除了身體素質之外,武道技藝全方位的碾壓滑瓢。
對于格斗搏殺技藝完全依靠本能直覺,拳腳攻擊之間雖說攻擊招式精簡,但缺乏變化,只知剛猛而落下了柔勁,剛過易折。
面對滑瓢的攻擊,莊嚴沉着應對,兩人可以說是寸步不讓,硬打硬進。
兩人對拼攻擊的周圍,已然是被強大的力量攪得一塌糊塗,兩人的每一踏腳,皆能踩出一個坑陷。
此時此刻,莊嚴已然將滑瓢兩隻手肘上面的半月利刃給全部折斷,臉部和胸膛處的肋骨也是出現明顯的裂痕,甚至其中一根肋骨已然是直接斷裂,在沒了超高速再生修復能力的情況下,屍魔狀態的滑瓢反而讓莊嚴覺得更好對付。
反觀之莊嚴,在將滑瓢兩隻手肘上的利刃給折斷的情況之下,被滑瓢抓住機會,一記心窩腳直接讓莊嚴倒飛而出,狠狠地撞擊在了一側建築之中。
轟隆隆巨響聲音驀然響起,莊嚴的身形直接被無數的碎泥石塊掩埋其中。
而將莊嚴給意見踢飛的滑瓢,心中也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莊嚴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剛才除了自己的特異能力沒有動用之外,已然將自身的渾身解數給使了出來,這是他有生以來最艱難的一次戰鬥。
他口中吐出一道白氣,然後還沒等滑瓢緩緩氣。
咚!!
只見被滑瓢一腳踹進莊嚴,夾着風雷之聲,化作一道帶着絲絲殘影,從被撞擊的廢墟中悍然而出,直衝滑瓢,而莊嚴身後的那棟建築仿佛被無形的空氣炮震擊,直接將這棟八層左右的居民建築給化為廢墟。
滑瓢驀然一驚,還不待他有所行動,莊嚴已然是撲到了他的面前。
迎着滑瓢那剛剛抬頭的目光,莊嚴露出一排雪白亮眼的牙齒。
「畜生,給我受死吧!」
話音伴隨着莊嚴的行動,只見他避過剛剛抬起雙手的滑瓢,整個人以肘為尖直接沖向了滑瓢的雙腿。
在觸碰到的瞬間,莊嚴化肘為拳,實實的撞擊到了滑瓢的雙腿膝蓋之上。
駭人的力量瞬間迸發,一聲令人牙齒發酸的骨裂之聲響在了眾人耳中,只見滑瓢雙腿應聲而斷,兩隻小腿直接被莊嚴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給打斷。
反應過來的滑瓢,此刻已然是在半空中飛舞,膝蓋以下直接被莊嚴給生生打成了幾截,看着這一幕景象,滑瓢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