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在聽到莊嚴確認與別人結婚時,小臉皺得快要成一團一般,接着聽到莊嚴說因為失憶的原因而什麼都想不起來時,她的小臉舒緩下來,喜滋滋道:「那莊君記得和我締結的契約吧?」
莊嚴雖然疑惑六花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如實說道:「當然了,一起和六花尋找不可視境界線,這可是一輩子都記得的話語呢。」
六花在聽到莊嚴的話語後,小臉愉快的說道:「嗯嗯,那就好了!」
莊嚴摸不着頭腦的看着心情變得愉快的六花,他隱隱有些猜測,但實在是不願去深究,對於他來說,六花就和小孩子一樣,如果實在比喻的恰當一些,在六花那次突然哭着叫自己爸爸的時候,從那次開始,莊嚴心中一直抱着的是一種鬼父……啊呸,一種父親看女兒情懷,如果如自己猜測那般六花對自己的心意如他心中所想那樣,足夠讓他頭疼的,自己就算是失憶了,也是有老婆的人啊。
對於這樣的想法,是因為莊嚴知道,自己有着一名很重要的人在等待着自己尋找,那名和自己締結了永恆契約的人,在他的潛意識裏,那人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生命。
這時,回過神來的莊嚴湊着腦袋看向屏幕對着六花說道:「咦,六花,你看看她在幹什麼呢?」
六花聞言連忙也湊着腦袋看向電視中的少女,她一臉肯定的說道:「這肯定是一種魔法陣,嗯沒錯!」
莊嚴看着監控屏幕上少女對着一處魔法陣低聲吟唱着什麼。
莊嚴抓了抓腦袋,扭頭問道:「六花,這個可以聽到聲音嗎?」
六花微微搖頭,一臉可惜的說道:「當時想招數的時候只顧着偵查,忘了設置了,嗯,下次一定要補全才行。」
莊嚴瞭然,肯定是六花在這幾天偵查少女的時候才苦想出來的,畢竟六花就算擁有那樣強大的力量,但是要相信憑空產生的東西實在是有些艱難,若她不是重度中二病患者還真不能在這麼短短時間之內辦到。隨后庄嚴緊緊盯着畫面中的少女,處於少女前方的魔法陣則隨着少女的低吟而漸漸發出光芒。
突然,魔法陣光芒大亮,隨後魔法陣散發出來的衝擊波竟直接將六花的探究真理之眼給毀掉。
六花一愣,看着已經變為漆黑的屏幕凝重的說道:「這居然是什麼魔法陣,這可是我都沒有掌握的東西啊,嘁……」
莊嚴也是滿臉驚嘆的看着畫面中發生的事物,沒想到世間居然真的有魔法陣,不過隨即莊嚴又平靜了下來,既然連武道都有的話,魔法又為什麼不能夠存在呢。在聽到六花的話語後,莊嚴好笑的說道:「話說六花的招數不都是自己想像出來的嗎,到時候再想一個就好啦!」
六花聞言,她嘟着嘴說道:「莊君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的招式可都是有根據的呢。」
「哦?比如……」
「比如,嗯,唔,比如......」六花一下子頓住,然後冥思苦想怎麼回答莊嚴的問題。
莊嚴看到六花的樣子不禁莞兒一笑,他輕聲說道:「好了好了,先不糾結這些問題了,那六花,那個少女是在做什麼神秘的儀式嗎?」
六花見莊嚴沒有追問後不由鬆了口氣,隨後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她歪着腦袋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儀式吧,應該是這樣子的!嗯!」
莊嚴無言,看着六花一副不懂裝懂強行解釋的樣子,他極為好笑。
兩人盯着變成黑色屏幕的電視沉默了一會兒後,莊嚴率先出聲問道:「六花,已經決定要去爭奪你查到的聖杯了嗎?」
六花略微沉吟後,她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我有預感,如果我們得到了這個人所說的聖杯,絕對可以幫助我找到不可視境界線的!」
莊嚴聽到六花的確認後,他不由伸手揉了揉六花的腦袋,然後慢慢說道:「嗯,我知道了,接下來的話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就儘管開口吧,我的修行已經結束了喔,唔,我會和店長說明情況的。」
六花一臉不樂意的感受着莊嚴揉自己腦袋的大手,在聽到莊嚴的話語後六花一臉驚喜的對着莊嚴說道:「不愧是被我策反與我簽訂契約的漆黑烈焰使,嗯,作為回報的話,身為邪王真眼使的我就多讓你摸一會兒腦袋吧!」
莊嚴莞兒一笑,不禁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