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怕我們得到了路線後,就把她踹開自己尋找。這做法雖然有些歹毒,卻也是為求自保。
如果換位思考,我也會這麼做。所以老太太這話一說出口,我也沒有多說。只是會意的笑了笑:「就算您不說路線,那麼也要讓我們知道下一步的行動方案吧。」
老太太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下一步我們先去南陵縣找點東西。」
南陵縣是這市的一個縣城,話又是說了一半,只說要去南陵縣卻沒有說要去的具體地方,尋找什麼東西,我現在猛然有一種被人橋鼻子走的感覺。臉色有些不悅:「你不是說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麼?怎麼現在又要尋找東西?」這句話不過是抱怨一下,發泄一下心中略有不滿的情緒。不管老太太解釋或者不解釋,我都沒有拂袖而去的勇氣。
&個地方有些兇險,我一個人去有些問題所以不得不讓你們跟我去。」老太太隨口解釋一句,緊接着站起身體沒有理睬我們離開了這裏。
看到老太太的背影消失後,楚聲用力捶打了一下桌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知道冰魄銀針的下落麼?就這麼拽,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這種馬後炮的話,我已經聽過不同的人說過無數遍了。一點用處沒有,到最後還不是要顛顛的聽人家老太太的話。
秦教授那邊傳來話說,讓我放心的去,這邊他會看好。
至於劉芸有沒有去秦教授那裏,我也沒有問。處理特殊事情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多半,只留下一個秦教授,宋局長的電話在我離開青薛鎮不到一個小時就打了過來,問我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放下青薛鎮的事情,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職責。
那問話雖說是用溫和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我還是能夠聽出宋局長對我這先斬後奏有些不太滿意。我只有說那個地方險惡非常,需要我尋找別的東西鎮壓,並且還把我下一步要去的南嶺縣說了出來。
宋局長聽到這話倒是沒有懷疑,表示會告訴南陵縣的政府機關對我開綠燈。我們又不是那種打家劫舍的強盜,根本就用不到開什麼綠燈紅燈的。
南陵縣是一個小縣城發展很不好的一個小縣城。大部分房屋只是二層小樓,少有上去五層的建築。不過行走在這不算擁擠的街道上,卻是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清靜,是一種心靈的清靜,沒有喧鬧。沒有塵囂。
要去的地方剛從老太太的口中得知,說是一個叫石淮鎮的地方。傳說那裏是夜郎古國的其中一個城鎮。
夜郎古國?聽到這四個字我愣了愣,如果真的石淮鎮真的屬於夜郎古國,那麼古鎮已經距離兩千多年了。
路線什麼的老太太並不清楚,只是說從古籍中得到了這個地名。年代比青薛鎮竟然還要長遠,那麼應該比青薛鎮更加知名。本以為石淮鎮和青薛鎮一樣,都是本市知名的名勝古蹟,但是當我們接連問了幾個人後,那些人竟然搖頭不知。說這個縣根本就沒有這個城鎮。
瞅着我們不相信的目光。一個老太太還拉着我去看了看縣鎮公交,上面確實沒有石淮鎮的名字。
會不會是當時把石淮鎮這名字取締了?這個猜測一提出老太太表示同意,合併取締這種事情在古代也時常發生。
楚聲撓了撓腦袋扭頭問了我一句:「你不是有官方關係麼,只要是動用關係查證一下不就可以了。」
我電話聯繫上這縣城的領導,問了問有關石淮鎮的事情。政府不愧是政府,沒有五分鐘的時間就找到了石淮鎮的資料。說是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市裏面曾經派遣過三隊考古隊進去查看情況,非但沒有查到什麼消息,就連考古隊都失去了蹤影。
最後派遣的一隊考古隊十幾個人進去,最後卻只有一個人活着出來。沒有等到我詢問,這傢伙就已經把那人的姓名和在什麼城鎮告訴了我。
多餘的事情人家也沒有多問,就這麼掛掉了電話,讓我有什麼事情再聯繫。那人名叫張建國,現在六十多歲,好像是石淮鎮中的事情給這人的打擊太大,把石淮鎮的事情報告政府後,就遞交了辭呈。
兩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張建國所在的小鎮子,連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張建國是誰在什麼地方。
問了問一個擺地攤的老太太,當然了順手也買了一點東西,老太太撓了撓頭思索了一下:「張建國這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