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緩緩的睜開眼,腦袋還有些迷糊。
下意識伸手摸了下身旁,卻是什麼也沒有摸到。
抬頭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房間裏就剩他一個人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落到了整齊的書桌上,房間中透着一股異樣的冷清感。
夏新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感覺到有些頭痛。
他花費了點時間,才想起來,這是因為冷雪瞳的關係。
在那黑暗的環境中,冷雪瞳忽然抱着她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香吻,夏新自然心猿意馬的,一陣的魂不守舍,肆意的品嘗着冷雪瞳羞澀而柔情的小香舌。
然後,有什麼糖果從冷雪瞳的嘴裏傳遞了過來,那是帶着冷雪瞳芬芳的氣息,與甜甜的果味的糖果,糖果被冷雪瞳用小舌頭頂進了夏新的嘴裏,一直頂到嘴巴深處,直到夏新忍不住的咽下去,冷雪瞳才罷休,然後緩緩的退開了。
夏新輕輕的咳嗽了下,問道,「什麼啊,味道不錯。」
冷雪瞳就這麼望着夏新,淺淺的笑道,「致命的毒藥。」
夏新也笑了,「那再給我來兩個吧,剛剛沒嘗清楚味道,我再嘗嘗是什麼毒藥。」
夏新說着,翻了身,壓到了冷雪瞳的身上。
用胸膛擠壓着冷雪瞳的胸口,又在她的小嘴上輕輕的碰了下,感受到了一股柔軟而曼妙的芬芳。
冷雪瞳美麗的眸子媚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望着夏新,粉嫩的小臉,似新鮮的蘋果般嬌嫩。
冷雪瞳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她被夏新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那呼出的氣息都噴在了夏新的臉上。
那櫻唇輕啟,吐氣如蘭道,「夏新,你答應我的事,會做到嗎?」
「當然!」夏新肯定的回答。
然後,冷雪瞳伸過小手輕輕的撫摸着夏新的臉龐,帶着幾分悽美的笑顏,望着夏新,輕柔的說道,「這才乖嘛,要乖乖的,才有糖吃哦。」
夏新一聽,頓時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那……我還要吃糖!」
冷雪瞳抿了抿誘人的紅唇,如星般璀璨的眸子閃閃發亮,淺笑嫣然道,「乖乖的,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哦,不過啊,你大概,只有3分鐘的時間了……」
「……」
夏新沒聽清楚,他緩緩的壓了上去,封住了冷雪瞳說話的小嘴,同時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沉了……
……
……
夏新搖了搖頭,努力的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依稀記得,他的手,划過冷雪瞳光滑的背部,聽着冷雪瞳小聲的喘息着,低吟着,他的嘴,順着冷雪瞳驕傲雪白的脖子,一路親了下去,親吻過她滑膩的肌膚……
然後,然後……夏新現在明白了那是什麼藥了,應該是讓人暈過去的麻藥。
之後,他就不醒人事了。
手指尖,仿佛還記憶着冷雪瞳慌亂的心跳,鼻子間,還蕩漾着,那迷亂的黑髮下,冷雪瞳溫潤的體香……
只是,余芳裊裊,佳人已無蹤。
只在旁邊的枕頭上,留下了一封雪白的信封。
不過,夏新並沒有急着去打開信。
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又重新躺下,躺在了被子裏,深深的嗅了口氣,仿佛還能聞到冷雪瞳身上特別的體香。
他的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意外。
要說夏新完全沒有感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一是冷雪瞳說好休學一年,然後突然就回來了。
二是冷雪瞳這次回來,給夏新最明顯的感覺就是,有點變了樣子,他說不上具體區別,就是,給人一種,仿佛隨時都要飛走的感覺,就像那翩翩的蝴蝶,不知道會飛往何方。
這種感覺,當初在舒月舞離開之前也出現過。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尤其是夏新,他永遠會吸取自己的教訓,決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
好一會兒之後,夏新才拿過信封,拆開來看。
第一頁寫着「夏君親啟。」
然後是冷雪瞳那漂亮整齊的字體。
「我不喜歡離別,因為離別總是特別的容易令人傷感,就算說再多的好話,也掩蓋不了即將分別的事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