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偏偏白媚兒至今為止依然感覺不到裴柔淳的目的還在據理力爭,「為什麼你總是把柔淳姐想的那麼不堪,她堂堂的裴家小姐難道還不什麼都不是的小『女』傭嗎?」
白崇杉也不搭話,任由白媚兒自說自話下去。。。!
「你怎麼不想想那個施槿一直要賴在你身邊又是什麼居心?」
「媚兒!」
柴惠呵斥了一聲,眼前的情況擺明了是裴柔淳在利用媚兒她這個過來人看的很清楚,哪裏知道她這個『女』兒在白崇杉把話說的這麼明白的情況下還這麼的『死腦筋』。
只可惜白媚兒這會兒好像完全說癮了一般根本停不下來,「大哥你對那個施槿那麼好,可是她呢,她是為了一個閨蜜和你鬧得天翻地覆,這樣的『女』人真的適合做未來白家的當家主母嗎?」
這大概是白媚兒說過最為邏輯清晰的話,但卻讓白崇杉那雙幽深黑眸眯了起來,渾身下發出駭人的戾氣。
他之前和施槿因為紀思晴而鬧翻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連柴惠都不清楚何況白媚兒這種沒腦子的怎麼這會兒拎的這麼清楚?
唯一的可能『性』是,裴柔淳泄『露』給她知道的。
裴柔淳從何而知,這一點白崇杉並不難猜測,以她的手段想要知道一點事情的可能『性』還是有的。當然也不排除是伊忱和裴立肖方面在作怪。
白媚兒是感覺到投『射』在自己身那森冷目光的時候才微微顫抖了一些,卻仍然倔強道,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我剛才的話有說錯嗎?」
「沒有。」這一次白崇杉倒是很快回答了。
他不但回答了,還往白媚兒的身邊靠近了幾步,語氣清冷之卻又帶着滿滿嘲諷的道,「裴柔淳把你當槍使的時候大概也沒有想到你居然能蠢到這個地步?」
一句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白媚兒的心頭卻跟着一顫,她和白崇杉的關係談不多好,但卻是二十多年的『家人』,她不聰明卻仍然能夠感覺到白崇杉此刻臉的平靜其實是山雨『欲』來的前奏?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崇杉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掐住了她的下巴。
白媚兒感覺自己的下巴在那一秒好似要被捏碎了一般,雖然發不出聲音可卻沒有忘記用眼神向身邊的柴惠求救。
柴惠看到白媚兒臉痛苦的表情心也跟着狠狠的『抽』痛,但身體卻好像是被禁錮住了一般沒辦法挪動半分。
「阿杉……」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白崇杉一字一頓道,「因為,你的存在本身是一個錯誤。」
不僅僅是柴惠,連白媚兒這會兒都因為白崇杉的這句話而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這是打算要對白媚兒下狠手了嗎?
白媚兒生怕白崇杉這樣掐死她,事實他手的力道只要再加重那麼一點點,手指位置再往下那麼一點點,再……那她今天絕對沒有任何活路可言。
只是面對的是白崇杉,她永遠也猜不透白崇杉在想些什麼。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白崇杉卻又像是丟掉一塊廢棄的舊抹布一樣將她給丟出去。
白媚兒重重的落在了地板,光光是從那響聲當能夠感覺到疼痛,她卻悶哼一聲管不得那麼許多大口的喘氣呼吸。
大概是因為剛剛被白崇杉的行為『激』怒,白媚兒在臉恢復一點點血『色』之餘已經衝着他怒吼道,「有本事直接『弄』死我。」
白崇杉那麼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那同父異母的妹妹,黑眸的嘲諷一覽無遺,「『弄』死你?那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
「阿杉,你不能這麼做,媚兒是你妹妹,唯一的妹妹。」柴惠心底也恨白崇杉的所作所為,但也相信白崇杉剛才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而且白崇杉從來都是說得出做得到,別看他平時對待柴惠和白媚兒的態度不好,但是『『弄』死你』這樣的三個字卻並沒有說過。
「誰說唯一的妹妹?」白崇杉邪肆一笑,「伊忱的身份雖然沒有對外公佈,可柴『女』士早猜到了不是嗎?」
「你們說,在一個愚蠢至極的妹妹和聰明絕頂的弟弟之間,我會做什麼選擇?」
「阿杉,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