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去管奈良鹿久,這傢伙看起來不會有事,有事的只能是我自己,因為這個短刀男的目標是我。
看來和上一隊僱傭兵一樣,都是某個人派來殺我的,到底死哪個孫子呢?為什麼先派來一群弱雞,又找來一個高手對付我呢?百思不得其解。
「嘁,真是倒霉,遇見了這個屎殼郎,,」我啐了一口,不屑道。
「喂,你叫誰屎殼郎呢?混蛋……」短刀男似乎以前被人這麼罵過,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激動。
我看到這傢伙的泥之鎧甲和我愛羅的沙之鎧甲有點像,看來這個傢伙是個操控泥土的高手,那麼應該和我愛羅有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泥土會自動保護這個短刀男,而一部分的泥土我們稱之為精英泥土,即自己隨身帶着的泥土,這部分泥土在短刀男最邊緣,操縱力道最強,而其他的泥土則為僱傭泥土,即現場操控的泥土,負責外圍的攻擊,這部分的泥土操控力道較弱。
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的話,這傢伙並沒有帶很多精英泥土,因為他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容器。就像我愛羅以前喜歡背着一個大葫蘆一樣,我愛羅的大葫蘆里裝的就是精英沙子。
「兄弟,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錢,能不能不要殺我了,就當作沒有看見我不行嗎?」我覺得這種人為人做事情肯定都是有利可圖的,索性這麼解決問題。
「不好意思,要是以前的話,我估計就答應你了,但是現在我是要報恩為恩人殺人,這樣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不去殺你了。」短刀男舔了一口短刀上的泥土,黏嗒嗒的十分噁心。
那就沒有辦法溝通了。
其實這類人的技能說容易對付也容易對付,說難對付也確實難以對付,那就要找方法了。
「鏘,,,,「一聲餘音而過,宇智波葵的苦無被短刀男的泥之鎧甲擋住了,而且迸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堅硬程度可見一斑。
「偷襲我?呵呵,,」短刀男短刀一揮,一股黏糊糊的泥土立馬又迸發了出來,宇智波葵趕緊向後撤去,速度勉強逃離。但是身上也沾上了一點點泥土。
難道那把刀是精英泥土的容器,,我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棘手,正面硬幹也不是我的風格。
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戰術,但是相當冒險和猥瑣。
「兄弟,你的泥土會自動保護你自己吧?「我如此問道。
「關你屁事,我沒打算跟你介紹我的泥土有哪些奇妙功能。「短刀男知道我想要套他的話,索性不與我廢話,直接泥土攻擊過來。
無數的泥球像子彈一樣攻擊過來,我忍着疼痛,端着火槍向短刀男一步一步走去。
短刀男泥之鎧甲比沙之鎧甲還要沉重,所以他並不後退,也後退不了。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這傢伙覺得自己的泥之鎧甲能夠當得住我的火槍,而我此刻的行動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下,泥土鬆軟,尤其是僱傭泥土更加鬆散,他想要擊殺我必須動用精英泥土,所以即使我不去靠近他,他也會來靠近我。
我舉起火槍,對着短刀男的臉龐,扣動扳機,「砰」地一聲,火光雷聲閃過,短刀男臉上的泥土掉落了許多,但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癒合。
我還有最後一發子彈,對着他的臉再次扣動扳機。
「愚蠢,,,,」短刀男哈哈笑了出來,他臉上的泥土越積越厚,看起來已經完全打不爛了,真是名副其實的厚臉皮了。
扣動扳機,卻並沒有聽見砰地一聲,只是一聲啞炮,,,
「搞什麼,搞笑的嗎?」短刀男已經抑制不住自己了。
「千年殺。。。」我的影分身端着火槍抵着短刀男的菊花扣動了扳機。精英泥土是有限的,當大多數泥土聚集到臉上的同時,屁股位置的精英泥土開始逐漸減少,而千年殺則是對着脆弱的地方施展最狂暴的攻擊,此招的邪惡程度可以堪稱泯滅人性,喪心病狂了。
「砰「地一聲,血肉模糊,群山靜寂,百鳥莫鳴。
短刀男也被這一變故驚得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短刀男身上的精英泥土開始紛紛掉落,馬上就掉落了一地,看起來好淒涼,好可憐,好悲傷。
奈良鹿久身上的泥土也開始化解,奈良鹿久依然站在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