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好奇怪啊?感覺神秘兮兮的,你不會是還幹了其他什麼壞事吧?」白又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搖了搖頭,她談起我乾的壞事,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重創了犬冢爪,日向日足,油女志微等人這件事情,尤其是犬冢爪和他的大狗,他們的腰板被我不小心捏斷裂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白,你幫我一個忙,有空幫我去找一下犬冢爪,日向日足還有油女志微,我覺得他們可能還在醫院裏,我想要去拜訪他們並且道歉。」
「我為什麼要幫你啊?」白歪着頭看着我,像是在故意挑事。
他一下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就是感覺她會幫助我。
「好啦,看把你為難的,我明天就去幫你找一下,但是他們這些大族在醫院就醫的可能性很小,他們很有可能在自己本族內進行療養。」
「多謝了。」
白笑了一下,手背在身後,很輕鬆地轉身走了。
……
時間過得很快,接連兩個多星期都沒有人來找我,包括團藏和白。
好消息是我開始發現在我家門口以前很少有人來回走動,但是這兩天行人變得多了,他們似乎不再懼怕我的存在,還有小孩子們甚至在我門前做起了遊戲……我喜歡這種改變。
遠離群眾,選擇孤單,是把自己變強的最快的道路,但是始終和人們朋友在一起慢慢變強,才是真正的強大。
我要是能選擇的話,我希望可以擁有集體溫暖的強大,而不要孤單的強大。
下午,我坐在窗邊修煉自己的查克拉,我一直在研究幻術,但是我對幻術依舊是狗屁不通。
只是熟悉了對於幻術的破解之法,但是這麼長的時間讓我發現,我的身體素質開始上升的很快。
我以前就產生過練習八門遁甲的想法,但是說實話我的身體在忍者行列里實在是屬於倒數行列,如今卻不一樣了,我也算是半個改造人,身體裏的古獸基因讓我開始慢慢的強壯了起來,這是一種很美妙的轉變,我覺得我可以修煉八門遁甲了。
我開始對自己做下一部分的規劃,一方面快速結束掉第三次忍界大戰,一方面我要去找曉這個組織玩玩,曉這個組織目前來說對於這個忍者世界還是陌生的,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極其熟悉的,我需要找到他們,救出法子。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是不會傷害法子的,因為畢竟他們承諾過,只要我加入曉這個組織,他們就會放過法子。
這個問題解決起來應該不會難度太大,只不過是一群執念極深的烏托邦倡導者罷了。
對於擁有先天現代知識的我來說,很容易把他們勸服。
我相信,民主共和,君主立憲,總統制度,內閣制度,總有一個適合現在的忍者世界。
我想得入迷,一個流着鼻涕的男孩子不小心將一個皮球一下扔到了我的臉上,我被一下砸了個懵逼。
那些小孩子們見我被砸了,立刻慌張起來。
但是數秒之後,看着我一臉懵逼的樣子,他們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臭小鬼,接住你們的球。」我一把將皮球扔到了院門外,那個小男孩接住了球,向我鞠了一躬,道了歉,又開始瘋玩起來。
以前我的脾氣不好,沒有想到休息了兩個星期之後,心境竟然安穩到了這種程度。
一個忍者出現在了我院子的門口,也許是太過放鬆了,我竟然沒有發現他,她敲了敲門扉,以引起我的注意。
我抬起頭看見了一個體態豐腴成熟的女人。
「三代要我將這個捲軸給你。」說罷,已經將捲軸向我擲來。
我伸手接住了捲軸,心裏想着這應該是三代給我的赦免書之類的東西,心下十分驚喜,趕忙打開一看,,一陣迷霧最先迸發讓我十分驚訝,接着一條黑色的蛇衝破煙霧一下向我的臉龐咬來。
情急之下,我來不及做防抗,一張嘴咬住了蛇的七寸!
蛇頭在我的嘴邊翻滾,蛇身子則一直在我的臉旁上抽打着,令人驚異的是,這條蛇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堅強得多,我無論如何用力去咬,都無濟於事,只是這條蛇確實是在表示着痛苦。
那個豐腴的女人看準了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