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了中年人的胸口,但是沒有一滴血液!
百合子呼吸沉重地看着面前被洞穿了身體的中年人。
「先生……」百合子嘴唇抖動着。
金箍棒的那一頭操握者是日斬,日斬看着被洞穿卻沒有一滴血液的中年人道:「扉間老師!」
中年人的眼睛猛地一睜,頭骨處開始消散化作了一片片細細的白色紙片,隨着風飄散在了四遭。
這是千手扉間的穢土轉生之術!
日斬拄着金箍棒跪到在了地上,看着消散了的紙片中年人,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選擇我!」
百合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依稀可以感受到日斬的情感波動比自己更加的大。
一個時辰之後,日斬漸漸穩定了情緒。
日斬走到百合子的身邊,道:「百合子,我現在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去弄清楚,你可願意和我一起?」
百合子抬起頭看着日斬尚有一些傷痕的臉龐,道:「和你一起?」
「對,和我一起,等到弄清楚這一切之後,我們就永遠隱居在東南谷里。」
百合子睜大了眼睛,她雖然沒有接觸過忍者,但是她從小就知道忍者的素養。
忍者是為了任務甚至可以捨棄生命的近乎偏執的存在,他們把自己忍者的身份看的比什麼都重。
但是現在日斬卻說要和自己隱居起來。
她不敢相信這份驚喜來的這麼迅速,只是看着日斬道:「你想要去弄懂什麼?」
日斬看着百合子道:「我想要去弄懂,這個忍者世界是否還如最初我所想的那樣,是為了和平和幸福而戰!」
百合子聽見日斬的話,愣住了,靜靜地點了點頭,輕輕道:「那麼你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呢?」
日斬被百合子這麼一問到底也還是愣住了……不錯,這個世界如此,答案是不會變的,那麼自己想要得到什麼答案呢?自己是去疑問,還是去質問,是世界欺騙了自己,還是自己欺騙了自己。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要去弄明白,我到底是在迷惑着什麼。」
百合子走到了日斬的身邊,輕輕挽起了日斬的手臂。
日斬將金箍棒往寒潭之中射去,一陣變化,粗壯的金箍棒開始瘋長,日斬和百合子跳上了金箍棒的上頭,金箍棒開始往上面瘋長上去。
不多時,日斬和百合子便到了山崖的上端。
金箍棒變回了猿魔,對日斬道:「召喚時間用完了,下次再來召喚我吧。」
日斬點了點頭:「猿魔王,辛苦你了。」
猿魔消失在了原地。
兩個人依偎着開始往回走去。大概又走了半個時辰,發現團藏已經不在原地了。
而不遠處跑來一個人影,日斬迅速發現了人影的所在。
是個爆炸頭的少年,後腦勺還留着一個大包,仔細一看竟然正是風塵僕僕的團藏,團藏見了百合子和日斬二人道:「太好了,你們竟然沒有事?」
日斬看着團藏又看了一眼挽着自己手臂的百合子,加上百合子一來二去衣衫不整。
即使團藏情商為零,但是看見百合子和日斬互相看向對方的眼睛,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日斬感覺到自己有點對不起團藏,他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團藏喜歡百合子,但是現在百合子卻選擇了和自己在一起,而自己也同意了。
對於這個和自己同門同學的團藏,自然有一種很愧疚的感情。
但是這種感情日斬只是存在了幾秒鐘,幾秒鐘之後日斬想到的是,他要帶着團藏回去和千手扉間對峙。
他要問問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老師,問問這個教給自己許多忍術的老師,到底是為什麼要安排這麼一齣戲。
其實日斬早該想到的,那個面具男明明有能力殺掉團藏和自己,但是為什麼到最後總是要放過他倆呢。
「那個面具男是扉間老師操控穢土轉生之術的中年人。」日斬說道,聲音之中含着一些淡淡的疑問。
團藏乍一聽沒有聽明白,日斬這次認真起來:「一直在追殺我們的人是扉間老師,這也是他為什麼手下留情的原因。」
團藏一驚,皺起了眉頭:「怎麼可能,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