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知道,或者說除了自己還有兩個人知道,一個人是大蛇丸,當初自己醒來看見的第一張臉就是大蛇丸那張慘白而又鬼魅般的臉。
那個男人是自己生理上的父親,因為是那個男人的玻璃容器培養出了自己。
而另一個人則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父親,自己被培養出來之後,沒有出現大蛇丸想要的症狀,大蛇丸大失所望,隨之便遺棄在了某片樹林之中,本該就此消失的自己卻遇見了自己的師父,如父親一般的男人。他沉穩,有力,眼角有幾道可愛的皺紋,嘴裏還叼着一杆短煙。
看見樹下瘦小的白,他的眼神溫柔了下來。或許這個男人本來不想要抱起她的,但是看見她眉眼之間的笑意,終究還是不受控制的抱起了襁褓之中的她。
從此白來到了木葉村,一直生活在一個大院子裏。
大院子裏有很多戴着面具的哥哥姐姐,他們很冷靜也很冷酷,但是一看見白髮着明亮色光的大眼睛,也不免會有些動心,時常會借着任務給這個新來的小女孩帶來一些小禮物,能看見這個小女孩的笑臉,似乎成了麻木忍者生活另一面的春暖花開。
隨着時間漸漸的流逝,白也知道了自己的那個師父兼養父的名字,三代猿飛日斬!
對於別人來說那個名字是個令人敬畏的存在——最強忍者村的首領。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他就是自己的師父,那個給自己買新衣服,帶着自己在院子裏玩泥巴的老頭,是個天天從容淡定,叼着根短煙杆的男人。
後來白長大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院子以外的世界,但是她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如院子裏的世界來的快樂,只要一直在院子裏,那麼生活也不會有煩惱。
但是當師父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名忍者的時候,白的心臟還是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年輕的心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生活在院子裏很快樂,但是又如何抵擋得住年輕的心對於廣闊自由的期望呢?
於是白就這樣開始了忍者生活。堅韌且靈敏似乎是她與生俱來的品質,凡是出行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任務,白都沒有失過手,這也讓她更加的相信自己的實力了。
後來來了一個男人,自稱是自己的師兄,並且不知道跟自己的師父說了什麼,師父竟然要自己去一個叫做大蛇丸的人身邊。
還好大蛇丸只是抽出了自己一點血液化驗,最後得出結論,雖然是個失敗品——但是與之結合還是有機會得到三倍查克拉增值的機會。
這樣一個條件已經很誘人了,尤其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師妹,對於忍者來說,白簡直就是一個寶貝,一個天賜的寶貝,人類的對於力量的渴望以及對性的欲望讓那些忍者開始追趕小師妹。
這個時候師父又帶走了自己,自己才免遭毒手。
為了自己不被人認出來,師父給了自己一件寬大的黑袍,教會了自己如何控制自己的聲音,還教給了自己一個很不常見的忍術,忍法大鐵炮之術。
白震驚於自己的身世,但是沒有關係,自己的師父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那天師父交給自己一個任務,去東樹林找到一塊令牌,並且明確告訴了自己,那塊令牌在三個紈絝子弟手中,不太難的事情,但是不能讓人知道是木葉村的忍者搶了令牌,這更加簡單了,因為這一身黑袍已經完全掩蓋住自己的身體了。
但是以防萬一,白還是聘請了當地最著名的神偷山本寺去偷那塊令牌,山本寺一向是乞丐裝打扮,且從來不去主動盜竊,都是有人委託才去盜竊,對於山本寺來說對於神偷這個稱呼更像是一份職業而不像是為了盜竊而盜竊。
找到山本寺之後,山本寺沒有多想就答應了,這個山本寺還養着十幾個孤兒,是個窮苦的慈善家,所以當自己決定出價一百火影幣之時,山本寺就答應了。
後來的事情沒有想到會那麼麻煩,竟然碰到了臭名昭著的常非雲,這個常非雲行事為人十分古怪,而且實力強橫,最重要的是還十分有錢,和自己競爭買令牌之時隨便出手就是一萬火影幣。
一萬火影幣,這個常非雲是貪了多少任務之中的油水。
白覺得這樣一個忍者真是死不足惜,更何況現在本該自己來完成的任務,本該自己拿到手的令牌竟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