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權笑笑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穩,她開始胡亂地做夢,夢中有米婭得意的笑,有劉立揚嚴厲的指責,「權笑笑,你真的是不如米婭!」
她的頭不停地在枕頭上晃動,她不能忍受他們肆意的嘲諷,更加不能忍受他們的手挽在一起親密的樣子。他是她的老公,怎麼可以挽着米婭?他們的姿態憑什麼高高在上?
「權笑笑,你就是一個可憐蟲!」
米婭的臉上是不屑的表情,「你是權家的千金大小姐又怎樣?你離了權家,還是什麼?不過是一個沒有人愛的可憐蟲而已!」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權笑笑艱難地辯解着,「我有很多愛我有家人,我不是可憐蟲!」
「你最愛的男人不愛你,你還不是可憐蟲嗎?哈哈哈」
米婭的笑聲太刺耳了,「你看清楚了嗎?立揚是我的!他是我的!你別想搶走他!你也搶不走他!」
「不是,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權笑笑激動地撲向她,掐住她的脖子,尖叫着,「你這個賤/人!我掐死你!」
「權笑笑,放開她!」
劉立揚只用一隻手掐着權笑笑的脖子,便將她掐得腳離了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為什麼會這樣」
「權笑笑,我說過,不許你招惹米婭,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隨着他的話,他的手勁在加大,權笑笑感覺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她費力地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不要!」
「不要!」
權笑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滿頭都是汗,原來剛才那一切都是她的夢。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讓自己的心跳慢慢地平復下來。
嘆了口氣,她起身下床去廚房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完後,她將杯子放到桌台上,卻沒有放穩,杯子掉到了地上,應聲而碎。
「啊!」
權笑笑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蹲下/身子去撿碎玻璃,手指卻被碎片割了一道傷口。看着血從傷口處流出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而是傻傻在看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在她的記憶里,小時候有次她也是手指被玻璃割破了,那時劉立揚很緊張地給她撒雲南白藥,用創可貼給她包紮傷口。可現在他再也不會對她這麼好了。
回過神,權笑笑抽了一張紙巾將傷口壓住,按壓止血後,拿出醫藥箱給手指消了毒/後,找了一個創可貼貼在傷口上。做完這一切,她再去拿了掃把將碎玻璃清掃乾淨。
等她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她閉上眼睛卻了無睡意,嘆了口氣,她拉開床頭櫃拿了一粒安/眠藥出來吃了,現在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藉助藥物來入睡了。
她知道這樣不好,容易造成神經衰弱,可是不藉助藥物,她又很難進入深睡眠,她的工作性質又不允許她休息不好。
吃了藥,權笑笑閉上眼睛躺到床上,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她才慢慢地進入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