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舅是哪位?」
「宴靖深。」
姜善湖,「……」
抹抹汗,如此可見晏家到底是個怎樣龐大的家族,走到哪裏都是晏家的親戚。
但是宴靖深和方惟……?
姜善湖有點懵逼,接下來方惟說了什麼她都沒聽進去。
她跟着方惟回到客廳,方惟的父母看了看時間,適時的告辭了。
姜善湖跟着姜海去送人,隨後回了臥室,卻發現韓雅玉站在梳妝枱前。
姜善湖臉色一冷,「韓雅玉,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韓雅玉沒想到姜善湖會這麼快回來,眼神有些心虛的閃躲起來。
姜善湖走過去,打開韓雅玉剛才碰過的首飾盒,意外在裏面發現了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鐲。
她將盒子拿起來。
手鐲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有金屬暗扣,應該是好幾百年的古董了。
姜善湖看着韓雅玉,「你放在我盒子裏的?」
韓雅玉裝傻,「善湖姐姐你說什麼呀?這不是你自己的東西嗎?怎麼會是我放進去的?」
隨後就要走,「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
姜善湖一把將韓雅玉抓回來。
「韓雅玉,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
姜善湖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推開了。
韓香沁笑意盈盈的,「善湖啊,你……」
姜善湖扭過頭去,才發現門外站着韓香沁和方夫人。
方夫人不是走了嗎?
韓香沁看見姜善湖手裏的桌子,捂着嘴有些不可置信。
「天啊,善湖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方夫人是來咱們家裏做客的,你怎麼能偷客人的東西?」
所以這手鐲是方夫人?
姜善湖眼神詭異的看向韓雅玉,心裏已經知道了韓雅玉是什麼打算。
她心裏罵狗,面上鎮定。
「我偷東西?」
韓香沁一副說錯話的樣子,趕緊補救。
「是阿姨說錯了,你怎麼可能會偷東西?也許你只是覺得方夫人的手鐲好看,所以想借來看看的,可你也應該提前跟方夫人打聲招呼啊。「
姜善湖懶得跟韓香沁裝腔作勢了。
「東西是韓雅玉拿到我房間裏的,韓阿姨既然也知道偷東西不對,那為什麼不教育好自己的女兒?作為在姜家寄住的客人,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姜家的?」
「什麼?」,韓香沁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善湖。
韓雅玉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善湖姐姐,東西明明是在你的房間裏,在你的手上,大家都看見了,你怎麼能說是我呢?」
她一臉的委屈,「就算我是借住在你家裏的,可是你也不用這樣毀我的名聲啊,這樣貴重的東西,我怎麼敢拿?那是要坐牢的。」
姜善湖神色依舊淡淡的。
「這手鐲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碰過,上面絕對不會有我的指紋。」
然後問方夫人,「方伯母,你的手鐲剛才給別人碰過嗎?」
「我一直戴在手上的。」,方夫人神情有些微妙,「手鐲是我家裏傳下來的,能找到就好了。「
來姜家做客卻出了這樣的事,方夫人也有些尷尬。
她也說了,之所以找手鐲不是小題大做,只是因為手鐲是傳家寶,太過貴重不敢丟。
姜善湖卻說道:「方伯母,很抱歉讓你在我家裏發生了這種事,但是為免我們兩家以後有什麼不愉快,這件事今天我一定要給你一個交代。」
姜善湖說的很有道理,方夫人也就沒有反駁。
姜善湖說道:「既然方伯母確定手鐲丟失之前,姜家沒有任何人碰過你的手鐲,那就先借方伯母的手鐲一用,我送去檢測一下指紋,也就能知道手鐲到底是誰拿到我房間裏的。」
韓雅玉只是剛巧看見方夫人的手鐲掉了,也就剛好有了陷害姜善湖的主意,根本沒有深思熟慮,因而此刻聽見姜善湖這麼說,心裏就有些害怕了。
姜海皺眉說道:「善湖,你還沒有鬧夠是不是?趕緊的給你方伯母陪個罪,你方伯母難道還能跟你計較不成?」
「爸,你可要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