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吳天的表現很正常,每天除了休息聊天,剩下的時間全部都撲在了修煉上面。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只是他越發的這樣,就讓人越覺得有問題。
時間匆然,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期間林慕雪等人過來這裏找過吳天幾次,都被吳天以正在修煉的名義擋下了,閉門不見。
這天,賈隨風正在收拾庭院,忽然聽得外面的傳來一陣聲響,便出門查看,發現竟是一隻飛鳥不知為何跌落在門前,扑打着翅膀,好像受傷了。
看着飛鳥也是挺可憐的,便帶回去。
進門正好碰到吳天出了練功房,見狀問道:「你在幹嘛?」
「哦,剛才在外面碰到一隻飛鳥受傷了。」賈隨風說道,捧起雙手示意給吳天。
「好可憐,好生照顧它吧。」吳天看到這飛鳥輕輕哀鳴,似是痛苦,內心更是痛苦,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便交代賈隨風,而後說道:「我出去下。」
說完直接跨門而出,賈隨風站在庭院裏望着遠去的背影有說不出的落寞,回神看着手中的飛鳥,感覺他與它之間,似是相同。
小小年紀的賈隨風嘆息一聲,好像個成年人一般,搖搖頭轉身進了廳房,拿出一些初級丹藥,碾碎塗抹在飛鳥受傷的地方,小心包紮好,把它安置在一旁。
吳天離開庭院之後,順着山路一路之下,他本漫無目的,不知不覺間竟已走到了和月湖這裏。
看着四周也四年前無二樣的和月湖,吳天的心裏突然泛起波瀾。
一晃四年已過,這裏的山,這裏的水不成改變,改變的只是路過這裏的人罷了。
忽然聽得有嬉笑聲傳入耳中,吳天順着聲音走去,在一塊巨大的遮掩石的後面,還有五位弟子正在水邊嬉戲,看年紀也不過十三四歲左右,很明顯都是這一屆新入門的弟子。
吳天看着他們不知不覺笑出聲來。想當年他也是和林慕雪在這裏像他們一樣無憂無慮的戲耍,時過境遷,自己好像在也沒有這種感覺了。倒是有些羨慕的味道。
戲耍的五位弟子中,三男二女,很是開心,你來我往間不停地朝着旁人身上潑着湖水。
嬉笑間,一位女弟子抬起頭,看到在遮掩石上的吳天,急忙讓眾人停下來。
五個人齊刷刷地看向吳天,讓後者有種自己是不是打擾到他們的感覺。
「師兄好。」這五位弟子倒是本分,見到吳天也沒有別人那般傲慢,行禮問道。
這三年裏,雖說吳天很少離開青柳峰,但他的名氣卻和他的修為截然相反,在兩年前全宗門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吳天的大名,原因就是他的修為一直上不去,還霸佔着宗門一名內門弟子的名額。
「你們認識我?」吳天略感意外,隨即問道。
「師兄大名如雷貫耳,作為師妹,怎麼敢不記得呢。我叫蘇凌霄,見過師兄。」說話的是其中一名女弟子,名叫蘇凌霄,乃是內門長老羋剛的弟子。剛年滿十二,在初入宗門的時候,被羋剛長老一眼看中她的修煉天賦,收為內門弟子。
吳天聽後,尷尬無比。他自然知道蘇凌霄說的什麼意思:「原來是蘇師妹,幸會,幸會。」吳天摸了下鼻子。
「我是蓋青海,見過師兄。」蓋青海似乎是看出了吳天的尷尬,急忙開口說道,緩解下這裏的氣氛。
「我是媚紅雪。」
「我是蕭三郎。」
「我是秦古。」
剩下的三個人也依次介紹道
「我是吳天。」
「嘿嘿,就算你不說,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媚紅雪聽後,掩唇而笑。
「友好的開始就是不斷地自我介紹嘛。」吳天呵呵笑道。
「想不到師兄還挺有意思的麼,這和外人說的好像不太像了。」眾人聽後紛笑,一句話似是化解了他們之間的尷尬,秦古聽後,輕聲說道。
「額,我才不會管外人怎麼說我。對了,你是秦氏一族的人嗎?」吳天突然問道。
秦古聽後點點頭。
「之前在秦州多虧了秦族長的盛情款待,才能讓吳天順利趕回宗門,以後有什麼需要,只要是我能幫助到的,一定竭盡所能。」吳天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