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看着繡球被拋下,在一片歡呼聲中,幻仙宗的眾人縱身一躍,直接把繡球接到手中,然後又是加速度把繡球朝着皇甫寧遠這邊丟了過來。
在其餘眾人不公平的聲音中,繡球順利的被丟到了皇甫寧遠的手中,還一臉懵的樣子看着眾人。
二樓之上,幾位女子都被皇甫寧遠的模樣逗得顰笑不止。
王婆見狀,自是滿懷欣喜,急忙下樓來到皇甫寧遠的身邊,直接拉着他說道:「哎呦,這位少俠一看就儀表堂堂,不知是否已有婚配?」
「還沒有,只是婆婆,晚輩……」皇甫寧遠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王婆打斷了。
「既然沒有,那就最好,我們家燕兒那可是數一數二的俊俏,更是溫柔會持家,來來來。」說着,就要拉着皇甫寧遠衝着華繡樓內走去。
皇甫寧遠推辭不了,更是在吳天、杜賀等人的簇擁下,給推了進去,來到二樓。
上官燕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皇甫寧遠,器宇軒昂,氣度非凡,也是滿懷欣喜。而後者卻是尷尬不已,他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般尷尬不已的境地,感覺自己就像菜市場中被擺在案板上的食材一般,被人挑來看去。
「你叫皇甫寧遠?」不多時,在王婆和身邊眾多姐妹的慫恿之下,上官燕輕聲問道。
聲若柳鶯,婉轉動聽,皇甫寧遠猛然聽得之後,竟然有那麼一絲的時間出神,直到身邊的師弟們出聲,他才回過神來。
「哦,我就是皇甫寧遠。」
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眾女子再次笑出聲來,更有人小聲嘀咕:「這個人真有意思,莫不是傻了不成。」
「噓……不要胡說。」
上官燕嫣然一笑,說道:「家中是否已有婚配?」
「還沒有,小姐,我……」
「怎麼,是我長的太難看,看不上我麼?」說完,上官燕撇開了面紗,果然如眾人所想的那樣,雖說沒有絕世傾城之貌,卻也算的上是百里難尋。皇甫寧遠看着除去面紗的上官燕,莫名地心裏竟然泛起了一陣漣漪,宛如一潭死水的心海,被眼前之人攪動,難以平復。
「你這人,怎麼光看着姐姐不說話。」那個小姑娘站出來對着皇甫寧遠說道。
「不不,小姐傾城之貌,凡間難尋,只是……」皇甫寧遠拘謹,倉促說道。這般模樣讓身邊的眾師弟嘻哈不已。
「只是什麼?」
「我一心痴迷修行,只怕耽誤了小姐的一生。」說吧,吳天等人也是停止了喧囂,他說的不是沒道理,普通人的一聲有多久?無非百年而已,而作為修者的生命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已是長的不能再長了。
「我不在乎,我也可以陪着你修行。」皇甫寧遠話音剛落,上官燕急忙回道,忽然發現自己有些的心急,有些嬌羞的退後一步。
這話一出,讓皇甫寧遠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一時間,裏面的氛圍異常安靜,起初起鬨的師弟們也沒有繼續,只是安靜地看着皇甫和上官燕,他們的確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面的問題,很多人在心裏都暗自道苦。
適時,王婆走了出來,給大家打了圓場:「今天本就是個大喜的日子,說這些傷感情的話幹嘛,翠兒,你下去把大門關了,今天關店一天。你們說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呵呵呵……」王婆說着,就拉着上官燕去到了裏間。
餘下的幾位女子雖說也隨後進去了,但是在進去之前,每個人都用十分犀利的眼神剜了眼皇甫寧遠,那眼神中的警告之意不能在明顯了。
皇甫寧遠苦笑一下,怎麼今天就遇到這種事了,不是說好了明天要離開飛天城的嗎?
轉過身子,看着身後的眾師弟,讓他們忍不住身子一陣微顫:「都是你們,好端端的要搶什麼繡球,這下好了,你們說怎麼辦?」
聽罷皇甫說話,眾人都沒了之前瀟灑的模樣,一個個的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不說了,杜賀。剛才就你玩的最瘋,你來說說看,現在怎麼解決?」
杜賀的身子再次顫抖一下,手搭在脖子上顯得很不自在,磨磨蹭蹭的說道:「實在不行,那就把待到宗門裏去嘛,我覺得皇甫長老應該是挺喜歡的吧。」
「